洛暮寒也好,江寒池也好,都不注重形式。
在他们看来,过程比形式重要。
婚礼,不过是一场形式。
比婚礼重要是婚姻,是他们永远能在一起。
有没有这场婚礼,在洛暮寒心中,江寒池都是他的妻子。
原本,洛暮寒只是想用一个伴郎——洛烟起,宋语薇一定要做江寒池的伴娘,这也算是另一种形式的辟谣,证明她们姐妹关系很正常。
宋语薇做了伴娘,楚沛白就嚷着也要做洛暮寒的伴郎不可。
这个婚礼可是办给别人看的。
洛烟起和宋语薇,一个弟弟,一个姐姐,都成了伴郎和伴娘,把他一个人撇下是什么意思!
宋语薇想辟谣,他楚沛白也想啊!
洛暮寒不理楚沛白,“我跟你本来就不熟,不必辟谣。”
楚沛白哼了一声,转而去缠江寒池。
“弟妹啊,我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你就让我当这个伴郎吧!你同意的话,洛暮寒一定不敢反对!”楚沛白锲而不舍地围在江寒池身边转了很久,这话翻来覆去说了很多遍。
江寒池被她缠得没办法,只得说了实话,“你做伴郎···其实,也挺好的,不过···就是···”
“不过什么呀?你说啊?”
“两个伴郎的话,就需要两个伴娘,你若是要做伴郎,就再找一个伴娘吧!”
楚沛白恍然大悟,原来,江寒池身边是没有伴娘的人选。
这江寒池···似乎没有闺蜜,也没有能做伴娘的朋友···
“好说!这没问题!”
这玉岭的女人,未婚的,已婚的,漂亮的,气质的,不认识楚沛白的怕是没有几个。别说是找一个人,就是找十个,对楚沛白来说也是小菜一碟。
楚沛白正在琢磨人选的时候,陆季同说,“我觉得叶向晚最合适。”
叶向晚是宋语薇是朋友,跟江寒池也算是认识。
“也是。”
这件事情,若楚沛白去说,叶向晚是不会同意的。
跟叶向晚说的人是宋语薇,宋语薇希望叶向晚能够陪她。
江泓源做为江寒池唯一的亲人,早几天,就来到了玉岭。
婚礼上,宋、楚两家几乎是请来了玉岭市所有有头有脸、有钱有势的人,盛况空前。
人多事杂,把紫凝交给谁,江寒池心里都不放心。
秋雅容主动提出要照顾紫凝。
“可是,妈,婚礼···”
秋雅容淡然一笑,“你们早已是夫妻,婚礼不过是一个形式罢了,再说,今日该出风头的,是宋家和楚家,我在不在,无所谓的···”
那样的场合,秋雅容也不喜欢,她倒宁愿跟紫凝独处。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这场婚礼,许纤云忙里忙外,做了很多。结果不论,但一个人做一件事是不是真心努力去做,是可以感受到的。
秋雅容不在,许纤云也许还能自在些。
洛暮寒冲着江寒池点了点头,他也同意母亲的做法,是尊重。
把紫凝交给秋雅容,江寒池终是放心了。
婚礼那天,来宾无数,热闹非凡。
当看到江寒池穿着婚纱出现在他的面前,洛暮寒竟然控制不住地心脏狂跳,双脚就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立在原地,难以挪动。
“哥?”洛烟起叫了几声,洛暮寒都没有反应。
“洛暮寒,你傻掉了!”楚沛白笑道。
没想到,洛暮寒也会紧张。
“啊?怎么了?”洛暮寒回过神来。
“司仪叫你呢!”
与宋语薇订婚的时候,洛暮寒谈笑自若,脑中想的都是生意。
而此时,他握着江寒池的手,也心知,她就是自己的妻子,合法,合理,可洛暮寒的脑中依然一片空白,紧张地无法思考,脑子就像是锈住了一样。
“洛暮寒,你没事吧?”江寒池望了一眼洛暮寒,发现他的额头沁满了细密的汗珠,手心也是冰凉一片,脸色一片苍白。
洛暮寒感到右下腹隐隐作痛,“没事。”他答道。
是他太紧张了。
婚礼进行地十分顺利,除了江寒池穿着婚纱险些摔了一跤差一点当众出丑外,一切,都十分完美。
江寒池差一点摔倒,还好,洛暮寒反应快,及时扶住了她。
“寒池!”洛暮寒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了。
“没事。”江寒池一笑。
洛暮寒望了一眼宋语薇,目光冷冷地,警告意味十足。
不光是洛暮寒,很多人当时都把目光不约而同地转向了宋语薇。
这好像,宋语薇做了什么一样。
这一次,宋语薇还真的是冤枉的。
她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想做。
而且,担心这种事发生的,正是宋语薇。
宋语薇没那么幼稚,这种让江寒池出个丑,落个笑话这样的事,她是不想做的。
这种事,做了,能怎么样呢?能改变什么呢?
婚礼还是一样要继续的。
她反而还会因此遭到怀疑。
她阻止不了这场婚礼,就只能利用这场婚礼了。
在这场婚礼上,宋语薇要打破说她嫉恨江寒池的那些流言,解决宋氏的困难。
两人拜了天地,互换了戒指。
仪式完成。
“新郎,你现在可以亲吻新娘了。”司仪说道。
洛暮寒搂过江寒池,低下头,正当人们都以为接下来将会是一幕甜蜜的拥吻时,谁也没想到的是,洛暮寒突然“咣”地一声倒在了地上。
“暮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