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为什么要这么配合她?”傅之行盯着言欢消失的背影好久,才有些懊恼开口,“两人当着面打电话!傻子一样!”
苏柚双手一摊,“谁知道?或许你鬼迷心窍了。”
苏柚舒了一口气,“你刚开始说要任意让她提要求的时候,我还胆战心惊的出了一身的冷汗,生怕这小姑娘狮子大开口提一些不合理的要求,没想到人家只要了联系方式和签名就完了,还这么高兴,看来是咱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她看了一眼傅之行,“此刻你的脸上写满了失望与惋惜。”
傅之行:“呵呵。”
苏柚笑着道:“你以为她会提什么要求?给你要资源还是要钱?”
傅之行掏出一根烟含在嘴里,却是没点着,“我以为她会提想和我上床。”
苏柚:“……”
苏柚被呛了一下,咳了几声才艰难的道:“你把人小姑娘想的也太…。。”
傅之行勾着唇角,像是在笑,眼底带却着一股子阴郁,看的苏柚心里有些发毛。
“说是我的老婆粉?我微博底下那一堆整天叫着要睡我的那才是老婆粉,她怕是个假粉吧?”
苏柚:“。……”
“之前一直招惹我,还大言不惭说要勾引我,给我送姜汤,深更半夜到我家附近转悠,诱惑我带她回家,还偷亲我,原来都是装的啊?其实也没那么喜欢我…。。呵呵…。。”
苏柚:“……。。”
苏柚:“老大,你现在一脸的怨念。”
好像一个怨妇啊!
苏柚好奇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失望?因为她没提出和你上床的要求?”
傅之行:“呵呵。”
苏柚:“……”呵呵是啥意思?
苏柚本来不敢问,但实在忍不住,“那个……老大,你是不是对人家小姑娘有意思?”
傅之行:“放屁!”
苏柚吓了一跳,赶紧退开几步离他远远的,没有就没有吧,爆粗口做什么?好吓人啊!
傅之行点了烟,吐出一口烟圈出来,烟雾在他面前缓缓散开,苏柚看着他,他一般是在心情十分烦闷的时候才会吸烟,一般情况下不会吸,但最近这几天,他似乎吸了不少。
到底是什么事让他如此烦闷?
“小姑娘不按套路出牌啊。”傅之行眯了眯眼睛,嘴角咧开一抹笑,直看的苏柚毛骨悚然。
“老大,你想干啥?”
傅之行笑了笑,十分的邪气,“干她啊!”
一切就绪之后,正式开始拍摄。
第一场戏就是傅之行和言欢的,灯光,摄像一切就绪,孟轲在监视器后看着他们,场记喊道:“出山一场,一镜一次,!”
话音刚落,言欢便朝着傅之行扑了过去。
她吻上了他的唇。
是的,这是他们所拍的第一场戏,一场十分激烈的吻戏。
言欢不知道孟轲为什么让他们第一次就拍这么亲密的戏份,她之前已经心理建设了许久,可是实际拍摄的时候,还是觉的很困难,毕竟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更重要的是,这个人是傅之行。
她心心念念了十年的傅之行。
傅之行站着没动,也没有回应她,言欢吻在他唇上以后就不动了。
“卡!”
孟轲突然喊停,他拿着扩音器冲言欢喊道:“亲啊!扭捏什么?需要我给你讲戏吗?”
言欢的脸红到了脖子根,“不…。不用。”
小说她都看过多少遍了,这场戏是女主白洛看到在戏台上唱戏的男主萧师言,被宰相千金花一万两金子买了去,而萧师言却半点伤心难过没有,依旧笑的云淡风轻,甚至是温柔的,他二话没说,便要跟着宰相千金走。
萧师言身为皇家六子,虽然身体里流着皇室的血,但是因为母亲出身卑微,他自小就一直处在水深火热里,没有人把他当回事,也没有人在乎他。
萧师言十岁那年,母亲容贵人死了,他过度伤心一场,大病初好,便宣布说要继承母亲衣钵,要回梨落园唱戏。
皇帝大怒,罚他禁闭思过七日,可禁闭出来之后,他依然坚持要回梨落园唱戏,皇帝盛怒之下,削去了他所有的俸禄夺了他的宫殿,直接将他撵出了皇城。
堂堂皇家子嗣放着好好的王爷不做却偏要到园子里去登台唱戏,这几乎是将皇家的脸面丢光了,自此后,萧师言成了整个皇室的耻辱,成了整个京城的笑料。
萧师言在梨落园学唱戏六年,十六岁他正式登台唱戏。
三年后,他成了京城最红的角儿,再没人记得他皇家六子的这个身份。
言欢现在拍的这场戏,是萧师言在他二十岁生辰那天,在梨落园宣布,要竞拍自己,价高者,可以与他单独相处一夜。
这个消息轰动了整个京城,萧师言虽然没了皇家的光环,还被皇室所唾弃,但他却成了京城里的红人,因为他不仅戏唱的好,最关键的是,他还长了一张天怒人怨好看到要死的脸蛋,京城里的女性,个个为之疯狂。说白了,如今的萧师言没了皇子的身份,他就像是一件珍贵的宝贝,一副名贵的画卷,女人们不见的对他有多么的痴心爱慕,更多的,是把他当做对外炫耀的资本,和一颗虚荣贪婪的心。
但是也有例外,比如一掷万金的宰相千金苏清平。
她和萧师言是自小青梅竹马的情谊。
所以,苏清平在出了一万金之后,看到没人再竞价,她脸上的激动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以至于再顾不得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