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爷爷说罢,朝着钟芙所在的抢救室看了过去,神情满是哀伤,大有老泪纵横之势。
看到这一幕我的鼻子酸酸的,心中十分不忍,钟芙没有做错什么,她只是很爱贺孟扬,眼看自己所爱之人被人抢走,不得已才用了巫蛊之术。之后的种种,都是在蛊虫的作用下才不得已而为之,罪不至死。
“钟爷爷您放心,我和贺总是好朋友,和您的孙子钟翰是同学,我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如果我能就钟芙,那我一定会拯救她。”我说道。
钟爷爷看着我,眼中充满了感激,道:“姑娘,谢谢,谢谢你……”
说着,钟爷爷的声音就哽咽了。
我看了贺孟扬一眼,对他说道:“贺总您放心,我一定会尽全力拯救您的未婚妻。”
贺孟扬没有回话,只是对我点了点头。
不一会儿抢救室的门开了,大夫将钟芙推了出来,身上盖着一块白布。
“姐姐!”
“芙儿!我可怜的孙女啊……”
钟翰和钟爷爷冲了上去,大夫说道:“病人的心跳已经停止了,请节哀,我们已经尽力了!”
钟翰有些激动,抓着那大夫的衣领说道:“你们是什么大夫,我姐姐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你居然告诉我你们已经尽力了!你们尽力我姐姐怎么还会这样!”
大夫解释道:“病人来的时候就已经不行了,我们只能试试能不能暂且留住她的性命,让她和家人交代几句……”
“你放屁!”
钟翰不肯罢休,钟爷爷突然开口道:“小翰!够了!这里是医院,大夫若是能救人,又怎会看着病人死去?别闹了……”
钟爷爷的话虽然严厉,可是他的眼角已经湿润了,他一定在强撑着,这种滋味一定不好受。
我朝着钟芙的病床走,沈老师一把将我拉住,小声道:“言兮,你要干什么?”
沈老师的声音虽然小,但是众人也都注意到了。
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钟芙死,她是无辜的,我也不能让贺孟扬一错再错,增添业障。
“言兮……”钟翰看着我喃喃道。
我推开沈老师的手,微笑着说道:“没什么,我就是看看。”
此时牛头马面已经来了,钟芙生前做过很多错事,又是非正常死亡,所以负责接引她的是他们两个。
我看着牛头马面,牛头马面也注意到了我,跪下来对我说道:“参见帝后娘娘。”
我说道:“且慢。”
“是。”牛头马面同时答。
我所说的“且慢”二字不止是对牛头马面说的,推遗体的小护士也停了下来。此刻钟芙的灵魂还没有离体,我还有时间。
我走到钟芙身边掀开了白布,众人此刻的焦点都在我身上。
我握住钟芙的手假装把脉,主治医师道:“这……怎么回事?你想干嘛?病人已经没有心跳和脉搏了,就算你是中医也回天乏术啊!我们连点击都用过了。”
我笑了笑,随后握紧了钟芙的手腕,对众人说道:“病人还没死呢,怎的这么着急就下诊断?”
“不可能,我们已经给他做过心电图了!”主治医师道。
我将妖力输送至钟芙的身体,牛头道:“娘娘这是要为她续命?”
马面道:“不对,娘娘这是在救她,她本就不是正常死亡,所以不能算是续命。”
不一会儿,钟芙突然有了呼吸,这一幕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傻了眼,除了沈老师。
“医生,我觉得钟小姐还可以再拯救一下。”我送来了手说道。
“你刚刚做了什么?”医生惊讶道。
“我什么也没做,我说了,病人还没有死,急救可以继续了吗?”
医生连忙吩咐护士说道:“快,马上把病人推回去!”
医生护士又回到了抢救室,钟爷爷扑通一声跪了下来,道:“谢谢陆姑娘!陆姑娘,请受老夫一拜!”
我连忙上前扶起了钟爷爷,道:“爷爷,你这是做什么!快快起来!我已经说过了,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会救她!”
刚扶起钟爷爷,钟翰又跪了下来,我只好再去扶他。
“言兮,谢谢!就算让我钟家倾家荡产,我也愿意!”钟翰道。
我连拖带拽总算把钟翰扶了起来,道:“我不要你倾家荡产,我们是朋友。”
钟翰站了起来,双目炯炯有神,注视着我说道:“我们永远都是朋友。”
“嗯。”
我看了看贺孟扬,他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注意到我的目光时他才走了过来,道:“言兮,谢谢你又一次救了钟芙。”
“不客气。”我转而对钟爷爷说道:“钟爷爷,虽然钟芙暂时活过来了,但是她的病症并没有完全根治,关于她的病史,我要和贺总谈一谈。”
钟爷爷点了点头,道:“嗯,孟扬,你先带他们去瀚海吧。”
“是。”贺孟扬道。
临走前我对牛头马面使了个颜色,他们立马意会,然后离开了。
贺孟扬带我们来到了一个叫瀚海的茶楼,应该是钟氏旗下的产业。
在茶楼包间坐下后,贺孟扬道:“言兮,沈先生,你们要喝点什么?”
“大红袍吧!我还没喝过呢。”我说道,
“那好,服务员,来一壶大红袍。”
茶水上来以后,贺孟扬道:“言兮,你来的真及时,我都没有想到。”
“在京都师大遇见了钟翰,交谈一番后才知道我们之间还有这一层联系,毕竟是你未来的小舅子,我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