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被未升起的土墙绊飞了出去......头朝下摔出了擂台,当时所有人都愣住了,但这真不是我的本意。”
寒洛宾说起来十分懊悔,叹气不已,她就这样狼狈摔下擂台,怎么可能不恨自己呢?
“然后呢?”何翊问。
他叹口气说:“然后她就哭着跑掉了。”
明白了。
听完了他的讲述,何翊脑子里有了画面。
那位副院长的女儿,可爱的坴果儿姑娘,她元气满满的站在擂台,面对下一个比试者。
本以为大家都会让着她,却没想到上来了一个憨直的家伙,然后一套组合技,以最难堪的样子将她摔出了擂台之外。
当她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漂亮的小裙子沾满尘土,头发末端带着焦糊,眼中噙满泪水,发现大家都在注视自己的糗样,立马哭着跑开了。
“你后来给她解释了吗?”
寒洛宾无奈道:“我解释过很多次,但她始终不肯原谅我,每次都对我恶语相向。”
“就像刚才那样?”
他点头说“有时说的话比刚才还难听,不过如果这样能让她好受些,骂我就骂我吧,谁让我对不住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