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先生心情很复杂,他真的不知道,这个世子爷,原来是这样的世子爷。
他好象看错了这个人,不,所有的人都看走了眼吧。
这是好事,是坏事?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这些事情在他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很快他就有了决定,长远的事情现在还不需要考虑,只需要做好眼前的事。
既然平南王世子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那么他只有暂时听他的话,按照他的吩咐和要求,把一切事情做好了就可以了。
连先生出来了,吩咐两个侍卫把卧室门把住了。
连先生交待:“不管谁来了,都得问过世子爷才允许进去,我说的是,不管是谁!”
“是。”
连先生看了看卧室门,总感觉平南王世子爷刚才的一系列的话,越咀嚼越感觉,大有深意。
与其说平南王世子爷是整个平南王府都公认的白痴,但现在,连先生却在平南王世子爷眼中看到智慧的闪光。
这是一个真正能忍得住事,有大智慧的人呐。
这样的人,被平南王交出来做质子,日后会是怎么样,真的不好说。
当然,文帝是一个宽和的人,所以这质子做得也不怎么危险,可如果平南王府有什么异动,那这个质子也百分百是个死人了。
平南王此举其实就是,和这个儿子**裸的撕开了温情脉脉的父子面纱。
不过所有的人都认为这其实没什么,但现在世子爷已经觉醒了,那么这件事就不只是没什么,而是很有什么了。
连先生怀着心事,到了另外一个院子。
一共就两个院子,平南王世子爷带着属官们住在一个院子,世子妃和妾及孩子住在另一个院子。
平南王世子爷为什么和女眷分开住呢,当然最大的自由只为了能在当地cǎi_huāliè_yàn,跟老婆孩子住在一起,喝花酒行乐什么的太不方便了。
当然本来属官们应该另外住一个院子的,但那个院子不是没抢来吗,所以只能挤一下了。
本来平南王世子爷只是跌了一交,被诊断之后,其实没什么大事,所以连先生就放任着世子爷的女眷们来照顾他。
后来又出事闹腾,连先生才带人闯进平南王世子爷的卧室,把女眷们怼走的。
现在平南王世子爷没事,连先生又让人往女眷的院子里递了贴子,按平南王世子爷的吩咐,去交代一些事情。
不多时,平南王世子妃和抱着儿子的鲜卑于氏都在厅里迎接着连先生。
“卑职见过世子妃。”
“免礼,请坐,上香茶。”
平南王世子妃稍微睡了一下,也重上了妆,表情也跟着缓和了些。
连先生说:“世子爷身体确实是受伤不轻,主要是因为今天世子爷在隔壁的时候受的伤……”
鲜卑于氏突然道:“那个人当真可恨,有没有打听过,那人是谁?居然敢把我们家世子爷的头都打破了,他的胆子倒是不小。”
平南王世子妃怒哼一声:“什么都由你说了,那这事也交给你管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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