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大椿看了他一眼:“先生,我这还有事要忙。”
“你忙我看看。”邬思道想找个地方坐下,发现的找不到。
真他特的奇怪,这也是有床有桌有椅子的,可每个地方都堆着东西,书,杂物,看着邬思道就不敢下屁股。
徐大椿就没说话,专门的继续忙。
邬思道好奇:“你这是在研究兔子的什么啊?”
看不出这个徐大夫小小年纪不学好,拿刀在戮兔子的蛋蛋。这兔子是活的,还一戮一抽一戮一抽的……
徐大椿将刀子放下来,拿着一把看不出颜色的布擦手。
“先生有什么事请讲。”赶紧讲完了我还有正事要忙。
邬思道明白跟这种人你就得单刀真入,哦不,对于敦亲王的上层来说,你都得这样,因为这一家子都吃这一套,那种邬思道所能理解的委婉复杂的表达方式在这里不流行了。
“行了,我就想问问那天你在乌尔锦噶喇普郡王那里发现了什么?”
徐大椿道:“这个应该是麻沸散的一种重要的药剂!这个可太神奇了,有了这个日后治疗外伤的时候可就不一样了,能救回多少人的命啊。”
“哦!这倒是个好东西。”邬思道道:“你在哪弄的。”
“乌尔锦噶喇普郡王说这是仙药,但我感觉这外伤接骨开刀的时候用一用是好东西,说仙药也不为过,这好好的,天天吸这个,怕不会是什么好事。可惜我的这手上的药不多,也不敢这样浪费着用。不然,应该能试出很多更有意思的东西来。”徐大椿十分感慨。
邬思道问了一会儿,没兴趣了:“那你说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沾这个,身体败了是不是因为它。”
“十之。”
“哦。”邬思道知道想要的东西就想走了,这里面确实正常人呆不了,很难受。
徐大椿突然道:“我看到了那个小格格。”
格。”
“是的。”徐大椿抓抓头发有点烦恼的。
“有什么你就直说吧。”
“这事跟您说应该是不要紧的,我格好象有花柳病,她的手掌有很多出血的红点,那个应该是早期症状之一。不过这种病呢,也不一定是乱来才染得上的,比如跟有病的人衣服放在一起洗啊,沾上了也是有可能的。”徐大椿道。
总之未婚人的亲王福晋有这个病也是太吓人了。
邬思道眼睛都瞪圆了。
哎呦,这,这,这……
这可是个大新闻。刚才敦亲王有可能就是问这个!
因为小姨子得了这个病,敦亲王肯定不好意思说啊。
还是个没结婚的小姨子,就为了小姨子的名声,那也不能说。
虽然徐大椿说有可能有其它的原因,但是直觉,让邬思道明白,花朵小姑娘是侍奉过拉金西珠丹增仁波切了。
那这个小姑娘就有意思了。
这样若无其事的到这来,这是想干什么?
“你知道有没有什么东西吃下去,会有很多蝴蝶蜜蜂都来叮你。”
徐大椿道:“有,而且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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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发,章节重新调整了下。名字相同,内容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