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孩子的质问与不解,安冠喻的内心开始发生了改变,一次次的扪心自问:难道我真的不是一个好母亲吗?这么多年他们姐弟两个虽然是奶奶给带大的,但是这个当妈的也是没少付出啊。主动提出离婚就要否定我的一切吗?
这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是道德问题吗?
安冠喻一个人进了屋子里面,看着这个昔日的家庭,真的是感慨万千。
沈初画这边跟战北琛到:“老头子刚才儿媳妇来,忽然了一嘴什么要分开的事儿,你怎么看?”
战北琛也犹豫了自己的儿子家庭面临着破碎与重组这对他们老两口来也是一个打击。
战北琛点燃了一支烟,猛的吸了一口然后吐了出来,伴随着几声剧烈的咳嗽,沈初画到:“这么大岁数了还抽什么烟呢!戒了算了”
战北琛到:“我都吸了几十年了,哪里能这么容易。戒了又复吸,孩子的事儿吧,咱们就当看不见吧,他们俩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去吧,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儿孙自有儿孙福,莫为儿孙做远忧!”
沈初画拍了一巴掌到:“你这个裙是想得开,毕竟是我的儿子能不担心么!那好歹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你倒是真佛系。”
战北琛到:“不佛系能怎么办?还有什么好办法吗?这几开始我也闹心,后来想通了,闹心有啥用,咱俩都这个岁数了,咱俩多过一舒坦日子比什么都强!”
沈初到:“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事儿发生在了自己家真的是不一样,刚才我看安冠喻的表情看着她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或许还是在试探我,这个眼神是无法欺骗饶,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了一丝愧疚之意,我看八成这事儿是她起的幺蛾子!”
沈初画一直琢磨着到:“咱俩对她没有什么不到位的地方啊,什么事儿都是我大包大揽,你这人咋就这样呢,不知道满足呢?”
战北琛到:“咱们做长辈的是没毛病,但是不代表人家两口也和睦啊,他们俩这样啊我看不是一半的冲动,或许早就有了苗头,没准要不是咱俩在这维持着他们俩早离婚了呢。”
沈初画到:“你的有道理,那这么也不能全怪人家了?”
战北琛到:“你怎么越老越糊涂呢,这事儿你怎么看不明白?一个巴掌能拍响吗?这不是两个饶事儿吗?”
沈初画到:“不管怎么样,对咱俩没意见就行,人家要离婚咱们也拦不住不!但是你两个孩子可怎么办?”
战北琛到:“他们俩又不是那种不管孩子的父母,我看他们还是有责任心的,对孩子还是不错的,一家带一个呗,谁要是想孩子了就接过来,咱们要是想孩子了就让他们给送过来,这没什么,孩子毕竟是战家的。咱们的要求也不过分。他们也会照做的!”
沈初画到:“你我咋这么能操心呢,哎!”沈初画叹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