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些我知道了,还有其他的没有?”沈初画问。
那佣人摇头,“真没有了!”
沈初画最后将他放了,并且嘱咐他,安全起见,以后都不要再回来了,包家现在很危险。
那佣人拿着钱,感激的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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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走后,沈初画一个要离开。
可是走出门,在院子里,就看到一抹森冷的身影站在包家的院子里。
月光黯然,从月亮上洒在他的身上。
沈初画诧异,“张大哥?你怎么在这儿?”
张允年目光森寒,“你知不知道这里有多危险?你还来这儿?”
沈初画抿了抿唇,脸上带着淡淡的忧愁,“我……我……”
“你什么你?”张允年蓦地抓住她的肩膀,“我会拼尽全力帮你救战北琛的,你告诉我你现在在做什么?你怀了身孕,还对孩子这么不负责,你脑子怎么回事?”
沈初画默默流着眼泪,这么多天了,战北琛从被带走开始,她内心一直是无助的,可是有个声音告诉她,不许哭,不许哭,不可以哭,可是如今张允年在她面前,她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怎么都控制不住自己。
张允年蓦地将她搂在怀里,“对不起!”
这是张允年第一次跟别人开口说对不起。
这一句对不起,实在饱含太多太多的情绪。
张允年扶着她的背,“没事儿,我跟你保证,一定会把他救出来,从今天开始,危险的事情,你告诉我,有任何想法,也告诉我,我去做,知道么?”
沈初画点点头,“张大哥,谢谢有你,谢谢你一直帮我!”
“你跟我永远都不用说感谢,知道吗?”张允年冷冷地开口,“你我之间,这句话,太生分了!”
张允年在心里对自己道,如果你需要,我连命都愿意给你的!
沈初画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跟我走!”
张允年拉着沈初画的手腕,从包家被封的后门离开,这样不易被察觉。
上了张允年的车,沈初画问,“我们要去哪儿?”
张允年抿了抿唇,沉默!
他将车开得飞快,来到了位于郊区的临海牢狱。
沈初画下了车。
看向张允年,“战家想了很多办法,可是说战北琛现在不能探视,你……”
张允年道,“我自然有我的办法,把这套衣裳换上,跟我走!”
沈初画看了看是一套黑色的西装,她在汽车里换上,带上男士的黑色礼帽和墨镜,便跟着张允年走了进去。
穿着黑色制服的看守看了看张允年,立刻鞠躬,“张先生,您来了,快进来!”
“恩!”张允年将一打大洋塞进那人手里,“我朋友,要去看人!”
“好,这个是钥匙,我给您望风!”那看守十分董规矩,立刻奉上钥匙。
张允年和沈初画一步步往里走,她的心十分忐忑。
没走多远,张允年停了下来,“我在这等着,你进去吧,最后一间,就是他关着的地方!”
沈初画点点头,“好!”
她拿着钥匙快步走到最后一间牢房。
牢房是铁皮包围着,从外面根本看不到里面任何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