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虎山,自张道陵被玉帝御封天师后,原本就洞天福地的龙虎山更如人间仙境,也因为张道陵发扬道家文化,创立了道教,成为道教宗门。
昆仑山是道门宗门,那里是天兵天将的预备役,而龙虎山却是凡人修道的宗门,一个是道教,一个道门,宗旨不同,在人间的地位也是不同的。龙虎山凡人可以触摸的到,而昆仑山那些高来高去的人除非凡人有机缘才能遇见。
龙虎山是道教起源之地,阐述的宗旨是以道德经为基础的道家文化,讲述的是人与自然之间的联系,是一种深奥的自然科学。当然,道教在逐渐的发展之下,分支渐多,难免有杂芜之象。只因为龙虎山的宗旨,龙虎山除了正一天师之外,后代弟子都为人类的长足发展贡献了举足轻重的力量,但是龙虎山成仙了道的传说也仅有正一天师一人而已。
因为正一天师是玉帝御封,太上老君提携,龙虎山又被玉帝划为正一天师的道场,有关于大秦时期龙虎山乃魔教余孽的传说不攻自破。
不过,龙虎山虽为正一天师的道场,凡人想一睹神仙尊荣几乎不太可能,即便是张道陵那些徒子徒孙想要见到他也是千难万难。但也不是说张道陵不在龙虎山,尽管张道陵多数时间不在龙虎山,但少数时间还是在的。
就比如现在。
没有人知道,龙虎山山巅之侧看似岩石光滑的峭壁之上,其实是一个洞口,而在那山洞之中却另有乾坤。
而此时,正一天师张道陵正在与一个瘦骨嶙峋的老道促膝而谈。
那瘦骨嶙峋的老道不是别人,正是三百年前另一个飞升天师之位的葛洪,三界之中,很少有人知道葛洪和张道陵其实是师兄弟的关系,更加不知道他们还有一个大师兄在冥界可以与地府相抗衡。
两人絮叨了很久,葛洪见张道陵一直闲聊,却始终未及正题,遂问道:“师兄,莫非你有什么难言之隐?”
“师弟,这次找你来,其实是有要事相商,但是此事涉及到师父和大师兄,我们三个师兄弟之中,你也是最为正值善良的,你的意见很重要。”张道陵说道。
“有关于师父和大师兄?究竟何事?”
“师父寻找九黎族,其实我在数日前已经找到了,而大师兄于一个月前也已经亲至九黎族。”张道陵说道。
“你说什么?你们已经找到九黎族了?这不是好事吗?速禀报师父才是应有之意啊!”葛洪说道。
“可是我前几日抵达九黎族时,发现了大师兄动过手的气息,掐算了一下,再根据师父的因果测算出一段不为人知的秘辛。大师兄得罪了一个重要的人物,甚至会因为这个人物,大师兄可能会被师父赶出师门。”
葛洪闻言惊立而起:“究竟是何人?怎会如此严重?”
“你我二人一心问道,心无旁骛,也了却了人间姻缘。但是你可知晓师父他又为何一直孤身一人?”张道陵言道。
“你是说,那个人是师父的挚爱?”葛洪惊道。
“是不是挚爱,我不知,但是这个人在师父心中一定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
“究竟是何事,来龙去脉快与我分晓。”葛洪急迫的问道。
“此事要从秦始皇泰山封禅说起了,玄阳乃龙虎山余孽一事,你自然是知晓的,但是你可知晓,当年师父被天下道门封杀其实是有人在从中作梗之故?”
“不是道门和佛门吗?”
“确切的说是佛门,而利用师父的就是我要说的那个人,九黎族的圣女墨夷紫鸢。”
“你是说师尊早就找到九黎族了?这逻辑不通啊。”
“师父当然不知道她就是九黎族圣女,否则哪里会有后来的种种?”
“这么说来,大师兄在九黎族动手的心情我就能够理解了。”葛洪重新盘膝坐了下去。
“但是我掐算的是,师父与九黎族圣女姻缘未了,而且还是前生注定。”
葛洪再次站立了起来:“师父根本就没有因果,三生石和生死簿上都查不到,又怎会有什么前生注定?”
“不管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总归有个来处,虽然不知师父来处,但并不代表师父是凭空出现的,即便是那个石猴,也是鸿蒙神石经天地钟毓而出的。”
“也对,师父虽无因果,却与我们师兄弟三人因果早已纠缠,你能掐算的出也属正常,那么师父与那圣女前路如何?”
“易驳之象!”张道陵淡淡的说道。
“变数为何?”葛洪问。
“这便是我请你来的缘由,圣女修炼的是不可禁的秘术,需封心葬爱,而大师兄前往九黎族,却带着姜若莬,是以玄阳的身份,而并非是师尊的弟子,你可知晓其中含义?”
“大师兄冒充师父?大师兄此事怎会如此糊涂?”
“大师兄自八岁起魂魄就在师父的芥子之中,身躯为师父所用,直到虚妄之海,大师兄才与师父一分为二,此后又有正一道人和玄阳十三卫辅佐,一路顺风顺水,所以在人情世故上,这是他的短板,但是大师兄对师父的忠心天地可鉴。”张道陵说道。
“这个我自然知晓,你的意思是说,圣女早就对师父动了真情,因此那不可禁的秘术导致她重伤,甚至是功力尽失?”
张道陵点点头。
“所以你叫我来,就是犹豫此事是不是该跟师父说?”葛洪再问。
张道陵再次点点头。
“这么多年来,对于墨夷紫鸢的事情,师父只字未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