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0章 疯子(2/2)

纸，旁边还放着笔墨纸砚，大抵是此前审问她，记录她口供所用。

“一二三，三张！”

云裳看了眼那桌子上的纸，的确是三张。

云裳叹了口气，她指望一个疯子说些什么呢？

脉已经诊完。

云裳收回了手，又问着：“你还记得鹂太妃吗？”

王文香只一脸呆呆愣愣地看着她：“月白色、水粉色、桃红色、碧青色。”

“春秋……短……长……”

念念叨叨的不知所谓。

“你可认识映月？”

映月，就是那个自称鹂太妃对她有救命之恩，要报答鹂太妃恩情，跑来求她，最后杀了鹂太妃离宫的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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