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清脆的巴掌声音打在了杨氏的脸上。杨氏受不住这等力气,顿时倒在了地面上。
眼前打人的,正是从前一直对她疼爱有加的王洋。
杨氏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瞧着过了半辈子的男人,第一次动手动打人,杨氏的脑子里面一片空白,不敢置信的一幕此刻正活生生的出现在眼前,昔日一直顺着自己心思的丈夫,如今却对自己动了手。
丫头们纷纷上前苦求着王洋道“老爷,大夫人这件事也是为了王家好啊,老爷先别动怒,您要罚就罚我们吧。”
外面,刚刚从学堂归家的孩子,见着自己的母亲跌落在地上,而一边的侍女则纷纷的跪在一边哭哭啼啼的哀求着。
没见过这架势的孩子,站在门口处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况,未解发生什么情况的人,见着自己的母亲被欺负,也顺着侍女的哀啼,嚎啕大哭了起来。
杨氏见着儿子哭着,也是连忙撑着身体上前抱住了少年道“我的儿,也就只有你心疼为娘了,你爹今天说打就打,咱们母子在这家里是过不下去了。”
王洋听着这样的言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杨氏骂道“你这没脑子的恶妇,少来诓骗儿子,孩子跟在你身边都被教育坏了。”
又对着身后管家说道“去,领着少爷回去自己房里,大人的事,轮不到孩子来插手。”
管家见状只好领着人,将人从杨氏的手中扯了出来,而母子被众人拆分的时候,杨氏扬天大哭道“我的儿子,我的儿,是娘没用,是娘没用。”
王洋瞧着哭天抹泪的杨氏怒道“够了,你还嫌不够丢人是吧,那尽管在这里嚎,我看今日谁还能替你求情?”话毕,王洋也没再动手,眼瞧着依旧趴在地上的女人,虚伪的哭闹着,编觉得头痛欲裂,心底的怒火更是热烈的燃烧着。
说着王洋便起身走向书案,杨氏见着,王洋拿出了笔墨,正在纸上奋笔疾书着什么。见着王洋此时的动作,杨氏心里更是一紧,杨氏瞧着他哭啼道“老爷还不如今天打死妾身,妾身死了,老爷的气也就消了,以后老爷再找谁都随便了,只是可怜了孩子,以后都要成了别人的孩子了。能不能记得我这个做娘的还不一定呢。”
说着杨氏又掩面痛哭着。王洋见着停下笔说道“打死你事小,这件事关乎这么多人,你为了你的私利,都巴结上了仇家,自己做的事情,就得自己承担,没有人今天能为你的下场来买单。我就是从前太娇惯你了,这个家里交你做主,我真是瞎了眼,我真不明白,跟你同床共枕这么多年,竟然没发现你竟是这样一个黑心的毒妇。”
听着王洋如此诋毁自己,杨氏也是气急说道“老爷这话说的,像是这些事都是妾身做的不是了?妾身也是为了这个家考虑着,由着你今日在这里指责我的不是,可我也是为了咱们的女儿啊!”
王洋指着杨氏说道“咱们家不是寻常百姓之家,咱们的女儿也不至于寻不到好人家。偏得咱们是相府之家,你就得要找个高出自己门槛的吗?你这心思全然只放在高处,难怪会叫他人利用,酿成蠢事!”
杨氏哭丧着脸说道“我那还不是为了咱们的女儿着想,你这当爹的,从来都不考虑自己家的事,偏偏对别人家的女儿上心,咱们家丹露的婚事,只得委屈她去了镇远候家那头,镇远候家里又出了那档子事,往外面去说,又掉了不少的身价,可那温瑶呢,从一打开始,介绍给她的人便是相府的公子,宗室的王孙,你瞧瞧丹露的婚事是什么,连带着公主都笑话咱们相府的寒酸呢。”
王洋瞧着她说道“所以,你攀附上了皇后,就只是为了惦记着明露嫁进王府成为王妃吗?愚蠢!简直是愚蠢至极!虽说丹露的亲事定的早,可当时我也只不过是个四品官,与侯门的亲事已经算是咱们高攀人家了,更何况他们从小相识,我也是为了丹露考虑。可瑶儿呢,瑶儿她自小就是家里宠着,眼下温家虽不如咱们,可若非贤妃娘娘,咱们家何曾走到现在的位置?更不要说温家一直都压在咱们头上。丹露明露可不是一直这样的。”
杨氏说道“老爷觉得妾身愚蠢,可妾身却是为了自己鸣不平!我自己的孩子,我自己心疼,老爷若是不要我们娘几个,妾身这就回娘家,不给老爷丢人。”
王洋瞧着她说道“想要威胁我?你也就仗着这么多年来,我对你一再忍让,那些事情都不过小事,瑶儿如今香消玉殒,始作俑者至今尚在逍遥法外,你去求着皇后帮你,将明露着急许配给秦王,虽说秦王是跟咱们王家有亲缘,可眼下什么时期?你攀附权贵找谁不好,偏要找跟咱们对着的皇后。”
杨氏说道“妾身是为了老爷着想,眼瞧着因为贤妃的关系,老爷一直不招陛下待见,如今这样的选择也是为了老爷,更不要说,明露跟着秦王身边也是自幼相识,算起来这亲上加亲,才是正经的好事,老爷只觉得偏见,却没想过我们的日子,妾身跟了你半辈子,事事都是为了老爷,如今却为了这么一件小事,闹成这样,老爷要怨怼妾身,那妾身就烦老爷了,妾身现在就走,绝对不给老爷添麻烦。”
王洋听着立刻拿出了刚才在桌案上奋扔给了杨氏,杨氏拿过休书一看,见着王洋认真了起来,连忙说道“老爷?你,你这是真的?”
王洋冷冷的说道“你知道你这一次做了什么事情吗?如此大事,我被你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