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楚南国正和老朋友在一起喝酒聊天的时候。
安庆正在凤凰山的寺庙里“闭关修佛”。
主持“圆道”和尚大概50多岁的样子,慈眉善目,特地为安庆送来了清粥,“唐施主,阿弥陀佛,你在我这庙里已经呆了七天了,一直清修着不出门,可见向佛的心意之诚,可你毕竟是未出家的人,总在我这庙里待着也不合适,你的尘缘未了,我就不留你了,喝完了这碗清粥,你就下山去吧。”
唐平……是安庆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在山上用的化名。
他一听说老和尚话里话外的要撵自己走,立刻假装恭恭敬敬的双手合十,“圆道主持,我是一心上山清修的,这几天我仿佛醍醐灌顶一般,看开了很多事,我还想在山上多住些日子,晨钟暮鼓,让自己的头脑清醒一下!”
边说说话,边转身拎出床底的皮箱,打开了,在里面掏出了一叠人民币,轻轻的放到了桌面上,“这是一点儿香油钱,我决定在此清静礼佛,心意至诚,不愿意见外人!佛家有云:度一人,积功德!还请大师多成全。”
他哪是诚心礼佛呀?
话虽然好说的好听,可目的却龌鹾……就是为了藏在寺院里躲一阵子。
不错!
姚世军和吴志明的消息来源都是非常正确的,猜的情况也基本和事实如出一辙……车祸确实是安庆秘密谋划的,李三也是他出钱请的,只不过,他想杀了丁红豆这个计谋没得逞罢了!
安庆现在犹如是惊弓之鸟。
警察通缉在案。
吴志明和罗久这边也在四处打听他……说句不好听的话,天网恢恢,黑道白道都找他,安庆哪还敢露面啊?
他为人谨慎,暗自一琢磨,现在谁都没法信任了,索性先躲到一个清静的地方!
可巧了!
安庆信佛!
大概是应了那个老理……越是做坏事的人,越想找一个精神寄托。
他这些年每逢初一十五都去庙里烧香,这次到了城里,也就顺理成章的在凤凰山拜庙,一来二去,就认识了圆道主持。
安庆平时挺会装,总摆出一副虔诚信徒的样子,再加上他出手也大方,施舍香油的时候非常慷慨……所以,慢慢的就跟主持混熟了。
这次出了事儿……
他自然而然的就想躲到庙里,借口清修闭关,干脆谁也不见了,“主持实不相瞒,我家里有一些烦心的事儿,我下山没法清修,我想在这里考虑清楚之后再走,这些香油就算是我借助庙里食宿的费用吧?”
圆道连忙摆了摆手,“阿弥陀佛,休谈食宿费,你如果一心向佛,这是功德无量的事情,我怎么还能收你的费用呢?那……你就再留几日?”
安庆执着的把钱又塞到了主持的手里,“即便不提时食宿,香油费也是免不了的!还请住持担待几日,等到我清修一结束,自然就会离开,不过在这段时间里,我是实实在在的不想见任何外人,还请你帮忙!”
圆道只能点了点头,“施主一心向佛,我是断断没有把你推出去的道理的!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任何人过来打扰你的!”
又闲聊了几句,这才转身而去。
圆道还真以为他一心向佛,到了院中还交代小和尚,“给唐施主一些安静的空间,别让任何人打扰!”
不但是这么说的,他也是这么做的。
第2天……
当有警察进庙里询问可否有陌生人借住的时候,圆道摇头否认了……虽然说出家人不打诳语,可他自己没觉得有错,他觉得安庆是个陌生人,而是个虔诚信徒。
警察只是常规讯问,并没有确切消息,也没有搜查的手续,所以,也就只粗略看了一圈,又转移到其他地方盘问了。
安庆听说了这一幕,昼夜蛰服,藏在庙里不敢出门儿了……同时在心里把丁红豆恨得牙痒痒。
转眼几天过去了……
楚南国正筹备出国渡蜜月的事宜。
出人意料的……
楚北月来了。
拎着一个上海旅行包,进了大院就嚷嚷,“爸,哥,我回来啦,我的大侄子呢?快点让我见见!”
楚南国出飞行任务去了,压根没在家,另外呢,自从丁红豆回来以后,他也基本不在父亲这住了,而是大多数的时间收拾新房,准备赶紧搬出去入住。
丁红豆也没在……出去上班了。
家里只有楚云松和丁文山带着孩子在练琴,一听到响动,丁文山倒罢了,懒懒的也提不起兴趣见楚北月,楚云松却三步两步的就冲出房门,兴奋的迎了上去,“北月,你怎么回来了?怎么也没提前给我打个电话?”
“我想给你们个惊喜!”楚北月虽然大学毕业也结婚了,可做事情还是按照自己的想当然,“可巧了,单位在省城有一个出差的机会,我就申请来了,也没通知你,怕你非要去火车站接我,怎么样?爸,突然间见到我,你高兴吧?”
楚云松是真高兴……上上下下地打量着闺女,使劲点了点头,“回来就好!”
谁的孩子谁不疼啊?
楚北月嫁到外地不在身边,偶尔一年才回来个一两回,见面了,他这个做父亲的能不开心吗?
索性接过了女儿手里的行李包,“还住在你原来的房间吧?房间我都留着呢,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平时保姆也都打扫着!”
“不急!”楚北月亲热的挽着父亲的胳膊,“爸,你在电话里说,我哥有个5岁的儿子,特别聪明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