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科看着那些警察下了警车,却好像没有看到丁正仪一样,而是直接奔向了他停在墙角的那辆长城vv5。
沈科一怔,蓦然明白过来,这些警察不是过来搜查毒品的,而是奔着他来的。显然,这些警察收到了更详细的案情通报,知道他开着一辆长城vv5。
就算是没有得到确切的消息,沈科也可以猜得到,此时那些警察要抓捕的除了云家刚之外,肯定还有他。
许多路人纷纷在站在路边围观着,不知道这些警察在查看些什么。
丁正仪也探出头来看着,一个警察大声喊着:“大家别在这里挡道,不要看热闹了,都散了!都散了!”说着,和另一个警察像是哄赶鸭子一样得把围观的人群赶开。
马上,那个警察看到了丁正仪,也许是看到他开的是路虎,这也算是一辆比较昂贵的车了,肯定是有身份的,所以说话比较客气:“小伙子,别看热闹了,快走吧!”他说着,又看到马路边上一个面包车的司机停下来正在观看,马上火了起来,吆喝着:“你!看什么看?还不快走?”
面包车的司机灰溜溜地摇起了窗户,只得把车开走了。
丁正仪也很识趣地打转了方向,开着路虎离开。
沈科刚才还想要去跟丁正仪见个面,顺便搭他的车回槐城,此刻,知道这已经不可能了,只怕此时,这些警察就要查找这辆长城vv5的车主了。
他从车上下来 ,先去吃了早点;然后又回车把自己的东西拿出来,来到了茶楼;这两次与车如此亲密的接触,街上有那么多的人,保不准会有人看到自己。
他想着,马上收拾完东西,下了楼,却没有从茶楼的大门出去,而是借口上厕所,从茶楼的后门出去了。
那几个警察一边查看着这辆长城suv,为首的人拍了照用手机传到了相关部门,很快就收到了回音,这辆汽车就是昨天晚上从玫瑰庄园被沈科开走的那一辆,无论是车牌子,还是车的型号都对得上。
一听此言,为首的警官马上激动起来,命令着大家四处找找,既然车子在这里,或许人也就在附近。
问了几个附近的店主,都没有人知道这辆车是什么时候停在这里,里面的司机去了哪里。大家都忙着自己的生意,没有人注意到一个与自己不相关的路人。
正在四处询问之时,达叔海鲜店的伙计想到了什么,告诉着这些警察:“那个司机我见过!”
“哦?”为首的警官忙问道:“他长得什么样子?”
“一个挺年青的小伙子吧,跟我差不多大,有一米八的样子,体型不胖不瘦,长得很帅!”
一个警察拿着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来,问道:“是他吗?”
伙计仔细地看了看,马上点着头:“对,就是他!”
一听此言,所有的人都兴奋了起来,为首的警官忙问道:“你看到他去了哪里?”
伙计想了想,道:“早上我开店门的时候,这辆车就在这里了,八点多快到九点了,那个人过来还跟我说了几句话,然后去了早点铺。后来,他是什么时候吃完的,又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你再仔细想想!”
伙计又冥思苦想了想,忽然想到了什么,道:“对了,我好像看到他背着个包去了对面的茶楼!”
几名警察马上丢下了这名伙计,快步得奔向了茶楼。
茶楼的招待生看了看警察出示的照片,点着头:“这个人的确在我们楼上喝茶,不过他已经走了!”
“什么时候走的?”
“有半个小时了吧!”
“他去了哪里?”
“他说要去上个厕所,往后面去了,再没有回来!”
几名警察飞扑着向后面的厕所过去,但是里面没有一个人影。他们马上想到了什么,又转向了后门。从茶楼的后门出来,是一条肮脏的小街,直通向广阔的野地,麦子已经长了起来,绿油油的像地毯一样铺满了大地。
警察们四处问询着小街上能够见到的每一个人,但是再没有人看到过沈科的踪影。
为首的警官有些后悔莫及,若是他们再早半个小时,或许就把沈科堵住了!
沈科在出了茶楼的后门之后,马上又沿着墙边绕回到了街前,远远看到那些警察还在达叔海鲜店的门口,盘问着那个年青的伙计。
他暗自庆幸着,如果自己的反应晚了一步,可能就会跟这些警察遭遇上了。
他并不怕这些警察,这七八个人就算是一起上来,他也能够从容得应对。但是,他并不想伤人。
面对着那么多人的围捕,而且这些警察的手里很可能还有手枪,想要全身而退,又不伤到每一个人,并不容易。
一辆开往安文县去的县郊小型公共汽车缓缓驶了过来,沈科挥了挥手,那辆车便停下来,他连忙走了上去。
小公共开了起来,沈科坐在车尾向后望去,正看到那些警察奔向了马路对面的茶楼。他不由得有些后怕,到底还是有人看到了他的行踪,如果晚了一步,就真得要发生冲突了。
这种在县郊乡下跑的小型公共汽车开得并不快,只要有人在路边挥手拦车,司机就会停下来,上车两块钱,不管多远,还是无人售票。下车的时候,也是乘客事先说一声,司机就会停下来。
沈科坐着车一直跑了一个多小时,眼见着就要到安文县,但是眼尖的他马上看到了前面有座桥,桥边设着一个临时的检查站,正有警察在查看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