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机站的老站长是个快五十岁的老革命了,见到丁凡之后,就好像一个年轻人一样,伸出手指头,指在丁凡的鼻子上面,对丁凡破口大骂。
马腾等在办公室的外面,听着丁凡在里面被老站长骂的狗血喷头的,心中还有点觉得对不起丁凡,可是这种叫骂的声音,只是开始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停下来了,甚至整个办公室里都安静了,就好像现在丁凡不在办公室里一样。
开始马腾还以为,丁凡是不是最后被老局长骂的惨了点,最后忍不住动手了?
要知道丁凡以前在怎么样也是公安干警一个,要是想要对付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
就在马腾心在在盘算是不是要进门看看的时候,办公室的门开了,丁凡从面走了出来,身后还跟着老局长,两人好像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一样,相处的十分融洽,根本就么有一开始那种剑拔弩张的感觉。
马腾甚至都在怀疑,自己刚刚听到的吵闹声音,是不是自己听错了,一开始两人都没有任何的吵闹,只是刚开始的时候,马腾出现了幻听而已。
老站长在门口看到了马腾,伸手叫马腾过来帮忙,送丁凡出去转转。
马腾能说什么?
只能听老站长的话了,一路上跟在丁凡的身后面,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现在的丁凡就是他的领导一样,直到最后丁凡站在了一辆新送来的东方红大卡车边上,对这辆车子一通品头论足。
马腾实在憋不住了,心里有事情,不问出来实在忍不住朱了,这才对丁凡问道:“你跟老站长都说了什么?一开始不是对你大声的咒骂的吗?怎么后来就没事了,你出来的时候,还是老站长亲自送你出来的,你们两个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马腾一连气,问了好几个问题,最后丁凡就是想要回答,都要想好久,似乎是在想应该怎么回答马腾的话,想了好半天之后才开口说道:
“也不是是什么事情,老站长也是一个实在人,我当初东西借走之后,其实有点急事,因为上面有人举报,说是我在外面收了贿赂,说我是贪污,所以后来案子结束了,我就被关在禁闭室里面,等待调查,这才将借车子的事情都忘在了脑后,而当时我们的领导也不知道这个车子都是借的,因此就没有在意,直到后来老站长去了之后,才知道这件事,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已经被调走了,所以我欠了老站长一个道歉。”
丁凡说的十分严肃,眼睛看着远方,将话说的好像在朗诵之歌一样,最后说的马腾突然有种十分感动的感觉,差点都被丁凡忽悠的留下眼潸然泪下泪了。
丁凡偷偷看了一眼身边的马腾之后,偷偷在自己的头上擦了一把汗,心中想到,还好这个马腾相信了,不然这件事还真是不好说清楚。
事实上,今天丁凡来了之后,跟老站长之间确实发生了争吵。
原本老站长还没有见过丁凡,只是在报纸上面见过一张丁凡的照片,上面不只是有丁凡的照片,甚至还有副县长两人的合影,两人亲切的握手,照片当时拍摄的十分清晰,几乎所有人都想了解一下,这一次盗门的匪首被抓的事情,所以丁凡这个人名字就是这样传开的。
而今天见到丁凡之后,老站长就直接开口将丁凡骂了一顿,只是后来丁凡将事情都经过都说清之后,老站长反到是有点不好意思了,因为这件事终究不能全都怪在丁凡的身上,中间还有故事,丁凡当时为了自己的名声还为了他的师傅,这才忘了借车的事情,这到也算是去情有可原的事。
为此老站长才放了丁凡一马,原想着事情就这样结束了,这边就直接将丁凡打发了算了,反正这件事也没有引起多大的麻烦,只是老站长在公安局里等了几天的时间而已。
谁知道,丁凡本身就是一个沾上就好处不撒手的主儿。
丁凡看到在老站长的桌子上面正放着一瓶药丸,丁凡要是没有看错,这样的瓶子里装的不是一概的药,而是治疗胃病的药物,看着老站长的身体,自己都忍不住在心里暗暗的在想着,自己这是刚刚想要睡觉,就有人来送枕头。
老站长这边才刚刚相信了丁凡的话,心里不在责怪他了,丁凡马上就对老站长提起来,以前听过一个偏方,专门能治疗胃病的,效果还不错。
丁凡知道,这些的了胃病的人,基本上都是恨透了这种病,只要是有点办法,都想马上试试,在也不想遭受这种痛苦了。
至于丁凡手的偏方,其实还是当年姥爷在外面调研的时候,一个山里人交给丁凡姥爷的,方法其实也不是很难,但是药很难找,需要利用野猪的肚子作为主料,才能治疗常年的老胃病。
尤其是这种多年的老胃病,只有野猪肚子才能治得了,最重要的就是一般的野猪肚子还不行,需要老野猪在山上吃过毒蛇的那种,说是以毒攻毒。
听了丁凡这样一说,就连老站长都有点意动了,因为以前也不是没有人说过这个土方子,医院的大夫也提起过,这个办法或许有点用处。
问题的关键,其实还在于这个猪肚子实在不好找,家里养的猪还好办,以前老站长也不是没有试过,只是最后一点效果都没有,听说只有野猪才行。
东北的野猪到是不少,当时老站长也不是没有找人问过,山上野猪十分凶残,在山上见到野猪之后,能活着回来都算是不错了,哪里有人在山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