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脚下,都是靠自己走的,你有今日虽说和他人诬陷有关,但你扪心自问,你真就没和钟晴携手做过恶,再有就是,钟晴再能耐,你若是没把柄在她手上,她能凭借放出几句和你处对象的传言,便逼你不得不将人娶进门?”
在她清冷沉静,仿若能洞察出一切的目光注视下,陆家栋眼神躲闪,不敢再直视她的眼睛。
“今个你没有耍弄心眼,当着任同志三人的面把你知道的能全吐出来,说明你还有药可救,没坏到骨子里。”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吃,叶夏冷肃的表情渐变缓和:
“鉴于表现还不错,我可以帮你一把,但接下来你具体会怎样,不是我说了算,还有,在你没恢复自由前,好好在这劳动,有空就反省反省,想想出去后脚下的路到底该如何走。”
陆家栋被关起来的罪名是捏造的,一旦霍铖被抓捕,再有那俩犯人的证言,这小子多半能被放出去,即便不能,刑期也不会有五年之久。
但一码事归一码事,陆老太太做的伪证,要是她不去打打脸,岂不太便宜对方?
同样的,杨小草那个女人,也需要她好好给对方长长记性,免得这嘴碎的狗改不了吃屎,随意开口膈应人!
“谢谢四嫂,只要我能早些出去,我一定改过自新,好好做人!”
不能即刻离开农场,陆家栋心里无疑是失望的,但他也知道自己已经被判刑,哪怕是被人诬陷,但就他之前说出口的那些事儿,一旦到公安耳里,钟晴铁定会以害人未遂的罪名被公安逮捕,而他,作为从犯,即便是受威胁参与,即便最终什么都没做,也会背上自己应有的罪名,按照法律重新予以判决。
只希望别再是五年,一年,就一年好了,这样他很快便能回家。
如是想着,陆家栋不等叶夏做声,禁不住吞吞吐吐问:“四……是嫂,你说像我这样重新判决,具体会判多长时间?”
“我不是太清楚,”一听叶夏这话,陆家栋眼里流露出明显的失望,且整个人瞬间变得萎靡不振,熟料,叶夏淡淡的嗓音再度扬起:“但应该不会太久。”
离开农场,约莫到中午十二点,叶夏乘坐的小车开进双槐村。
“叔,事情大致就是我与你说得这样儿,来村里前,我陪同调查组的同志先,调查组的同志便没随我再到村里来,而我之所以跑这一趟,就是想当着全村人的面,让陆家的老太太和王麦穗道歉,好叫她们知道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免得她们不知哪天一张嘴,又祸害到其他无辜的人。”
坐在老支书家的堂屋里,叶夏神色清冷,一字一句说着陆老太太和王麦穗做的好事儿,听得老支书脸色黑沉,抬手猛地拍到饭桌上,震得桌上的碗筷叮当作响,怒说:“她们竟敢昧着良心说话,走,咱们这就去大队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