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昨夜在何处安睡?”萧左,道。
“我们在镇抚司安睡啊,怎么了大人。”第一人道。
“镇抚司?你们不在卫所,怎么去了镇抚司?”萧左,惊道。
“昨日,我们一到卫所就被指挥蒋瓛唤了去,本以为不是什么好事,没曾想到了之后,不但好酒好肉,且请来歌姬为我们助兴…”第二人道。
“蒋瓛?他可询问过什么?”萧左,思索道。
“也没问什么,就问下我们随萧左大人您去了哪些地方什么了。可王璞却醉酒乱言,把死去数名锦衣卫的事情说了出去…没想到今日一大早,他便…死去了…”第二人又道。
“在镇抚司内被杀…怎么可能…那一炉的黑虫…王璞又是如何得到的…”
“大哥,你如何看?”萧左满脸疑惑的望着我,道。
“我如何看,已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下毒之人这次必须死。”我,道。
“怎么?大哥不认为是王璞?”萧左,皱眉道。
“不会是他。倘若是他,我现在更担心的应是我的女儿柳韵锦,她还在王璞的父母身边。”我道。
“那会不会是蒋瓛?他武功高强且心狠手辣,会不会是王璞醉后,不但言出数名锦衣卫离奇得死去,还说到了什么细节?才使得蒋瓛担忧自己暴露,从而痛下杀手?”萧左,迟疑道。
“大人,说到细节。我依稀的记得,王璞昨夜曾言我们在回应天府的路途中,停歇的三次,他每次都是闻到很浓重的酒气后,才发现的我们当中有人失踪的。”第三人,道。
“浓重的酒气…男子皆好酒,这又算什么线索呢?”萧左,微叹道。
“不。这的确算是一条线索!”素海棠,惊道。
“是的,这不但是一条线索,还是一条很重要的线索。”我接着道。
“此话怎讲?”萧左,诧异道。
“酒气虽饮过酒得人都有,但是你们在回应天府当日,并没有看到什么异常的人出现,而王璞却能闻到浓重的酒气,这只能证明…”
我尚未说完,素海棠抢道:“只能证明,凶手终日与酒相伴,最少近几日,他是经常能接触到酒的。”
“可…一路之上,我与众锦衣卫都有饮酒啊…”萧左,忙道。
“道路开阔,时有微风,就算饮过些许酒水,也会被风很快的吹散。为什么王璞会对浓重的酒气如此在意?你想过没有?”素海棠,道。
“那用蛊虫杀人之人是…”萧左,道。
“尚未可知,但我知道他已命不久矣。”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