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争听到周仓的话之后只是淡淡一笑。
“周仓啊,急什么,你难道还怕没有战斗可以打吗?看着这虎牢关,如此高大的城墙,我都还在头疼呢。”
“头疼,头疼什么呀?不就是一个石头墙吗?渠帅若是想打,我倒是有个办法。”
刘争本是随口一说,此时却听到周仓说他有办法倒也来了兴趣,虽然他不认为周仓的办法真的能够给他攻打虎牢关带来多大的助力,但多听一听还是没有错的。
当下刘争便直接冲着周仓询问一句。
“哦,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这还不简单,这虎牢关看起来强大,可实际里面并没有多少守军,如果我们真要打,直接从两侧的山崖上丢下去,大量的木材然后点燃火箭射上城楼一把火,便可把这虎牢关给烧了。”
周仓的话让刘争眼前一亮,他之前完全没想到,居然还可以这么干。
之前刘争想的不过是围攻虎牢关,然后断了虎牢关里的水和粮,不出三两个月,虎牢关里的这些兵马就会出去跟他决一死战。
那样做的话,是可以打下虎牢关,可三两个月的时间太长。四周的官军援军有足够的时间赶过来支援,到时候人马一多,在打虎牢关的主意可就不是面对虎牢关里区区数千兵马了,而是还要加上从各地赶过来的援兵。
可如果按照周仓的这个方法,虽说不能直接破开虎牢关的大门,却能够加速虎牢关内粮食和水源的消耗。
到时候只怕虎牢关里的这些兵马,坚持个三五天都难了。
“周仓,你这个办法不错,不过我们没必要现在就攻打虎牢关,现在打下虎牢关也没有太大的作用,毕竟局势还不明了。”
“什么局势?”
“洛阳和冀州的局势。”
“要等看洛阳有什么反应,是派兵增援虎牢关,还是举棋不定。同时也要看冀州,正在和天公将军战斗的三大中郎将是否会派兵回援。”
“嗯,若是他们派兵回援,大量兵马聚集虎牢关的话,我们就不打虎牢关,而是从这里逃走?”
周仓听了刘争的话,想了想反问了一句。
刘争却是淡淡一笑,马上否决了周仓的话。
“恰恰相反,若是洛阳和冀州方面都派人过来支援虎牢关,这虎牢关反而一定要打!”
“这是为何?”
周仓听到刘争的话,顿时一愣,有点想不通。
还是站在一旁小口喝着酒的许攸听见了周仓的不解之后,马上开口插上一句。
“周仓老弟,还是我来告诉你吧,若是朝廷和冀州的三大中朗将都派兵过来围攻我们,我们占据虎牢关反而占据了地理的优势,同时还能够在这里牵制住,这两拨人马。”
“这样一来不仅可以给冀州的天公将军,牵制住一部分兵马,同时一旦我们在这里,击败了洛阳来军和支援过来的中朗将大军,那洛阳岂不是就如同一个空城,给了我们一个进攻洛阳的理由。”
许攸简单的解释两句,却让周仓听得一头雾水。
“啊,怎么还扯上进攻洛阳了?我们不是连虎牢关都还没打上吗?”
“嘿嘿,只要我们能打下虎牢关,洛阳也就有可能被我们打下了。”
许攸再次肯定的说了一句,让刘争冲着许攸看了一眼。大大赞许了许攸的聪明,只要他一提点,许攸就能够猜到刘争在想什么。
“许攸先生还是你聪明。”
“渠帅谬赞了,我可不及渠帅的聪明才智,我都是在渠帅想到这些之后才能想到的。”
就在刘争和许攸、周仓等人聊天的时候,徐晃急匆匆从外面走了过来。
“渠帅我的人马打探到在虎牢关的北边和东边出现两股兵马。”
徐晃一靠近便冲着刘争汇报了自己打探到的情况。
这几句话引起了刘争等人的注意,急忙追问徐晃详细情况。
“徐晃,你可打探清楚这两股人马是什么人?”
“回渠帅,应该是从河西郡和河南尹地区赶过来支援虎牢关的援军。”
虎牢关这个地方比较特殊,虽然他属于司隶地区,可他本身因为黄河的缘故,靠近河东,河西以及弘农等郡。
一旦虎牢关发生战事,周边几个郡县的人马都能够在短时间里带人过来支援。
眼下出现的兵马既然不是从洛阳方向过来的,那显然就是从河东、河西等地的郡兵。
河东的兵马是不太可能出现了,毕竟董卓这家伙之前就是河东太守。之前进攻刘争的时候,董卓已经将河东郡的乡勇招募的差不多了,已经没办法组织起,一支有可能和刘争相抗衡的兵马了。
因此出现在虎牢关附近的,便只有河西郡和河南尹两地可能出现援军。
“主公,据我所知河西太守名叫王邑,是当今太尉刘宽的学生。而河南尹好像是叫何苗,当朝大将军何进的之弟。”
就在刘争猜测出来的人是河西和河南两地的援兵时,一旁的许攸,便马上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报说了出来。
刘争一听,那个王邑,历史上没啥名气,刘争没怎么听过,虽然是太尉刘宽的学生,可刘争连刘宽这个名字都不熟悉,就更加不会理会了。
倒是河南尹何苗,这个人,刘争颇为了解。
说起来,这家伙本来也不是叫何苗,而是叫朱苗。
因为何进的老爹娶了一个后妈,剩下了当今何皇后,而何苗则是这个后妈和前夫生的孩子。
何苗随是何进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