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劲的把他从蹲坑硕大的口子塞进去,冯锷拍拍手,然后慢悠悠的走出茅厕,盯着前面少佐军官的房间,走了过去。
“别他女马多事啊!”
冯锷一边走,一边祈祷着哨兵,不要多事出来问他怎么只剩一个人了,那样自己又的多费口舌;费口舌不是最主要的,如果再碰到这么个烦饶哨兵,恐怕他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仿佛是冯锷的祷告起作用了,又或者是鬼子的哨兵以为这两个人只是去上厕所,还要回去伺候那个喝多聊少佐,没人管冯锷,冯锷一路顺利的再度走进了军官的房间。
“呼、呼……”
在房间门口,冯锷侧耳细听,里面已经传来鼾声,看来所有喝醉酒的人都一样。
“吱呀!”
推门进去,冯锷看着床上陷入熟睡的军官,伸手取下那串钥匙。
“你还是别多造孽了,就这么睡吧!”
“嘎嘣!”
冯锷摇着头,最终还是决定让这个军官完成他的使命,冯锷怕这货坏了自己接下来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