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笔阁>仙侠修真>旗未动>不速之客
家有人干农活扭了脚,十天半个月都要床上过呢!讲究“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家里人给备的黄牛肉和水果酒。我去他家吃过一回。哎呀,我这算得了什么呀?”孟勉仁一听也是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西域生人?”祝战道:“当然不是,我老家云南的,前朝大理国。”

孟勉仁觉得很有意思,继续盘问道:“你在南边呆着,跑西边来干什么?”祝战撇撇嘴,道:“我做败了生意,被要债的追的到处跑,没法子只好来这儿了。”孟勉仁只觉得天下苍生一个疾苦法子,他叹了口气。再没说话。看了看袋子里的草药,道:“那咱们也早点打道回府罢。”祝战点点头,拍了拍衣服上的土。二人起身出发了。

路途不远,但孟勉仁心里念着人,他的马自然走的也很慢。孟勉仁个子生的粗壮,在马上一言不发,双眼飘渺,显然是为为情所困。不过这样一条汉子,说起儿女情长的事,只感觉十分别扭和滑稽啦。

“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祝战在马上突然胡头巴脑的来了这一句,孟勉仁一怔,问道:“这是哪个诗人写的?”祝战解开马上衣袋,从里面取出一壶酒。解开塞子,美滋滋的喝了一口,只觉得烈劲从头走到脚。大着舌头道:“这是李...李商隐...写的诗...写给...一个姑娘。”语气里已带上了三分醺意。

孟勉仁心想:“也不知这姑娘和我那何禾的容貌有几分相似?”嘴上道:“这酒这么烈?给我来一口!”祝战笑着将塞子封住,将酒壶向孟勉仁掷过去。孟勉仁接过,开启盖子,只觉得一股奇异醇厚的酒香扑鼻而来。他赞道:“我孟勉仁混迹江湖三十余载,万万想不到能在这蛮夷之地喝到这等美酒!好事!好事啊哈哈哈哈哈哈!”随着仰起脖子,咕嘟咕嘟的连喝了几大口。只觉得这酒入肚能解情殇。霎时,天地之间仿佛只有他孟勉仁。

祝战赞道:“孟大哥这等豪迈气概,心上人可有福了。”孟勉仁本醉的正酣,一听祝战这番话突然醒酒了。红着脸,吞吞吐吐的道:“我...江湖野汉一条...哪有...这等厚福。”他说这句话时神色奇妙,不知是不胜酒力还是思潮翻涌。祝战哈哈大笑,当即又引了那李太白的《将进酒》: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

孟勉仁不太懂诗词歌赋,但他觉得这个诗人如果喜欢喝酒的话,他写的诗一定文采飞扬。他也摇摇晃晃的,学着祝战的样子,颠三倒四的在马上吟诗。

二人这番走马饮酒,不长的路走了一个时辰。祝战喝得烂醉如泥,孟勉仁倒还清醒一点,感觉到一阵刀子一般的凉风拂过。果然是昆仑山下的寒气。马再复行几步,已经可以看见低矮的茅草屋逐渐的露出来了。孟勉仁喜道:“祝兄弟,咱们快到了。”祝战睡的正香,口水都流了出来,一点反应也没有。孟勉仁无奈的摇摇头。

距离慢慢的近了,孟勉仁突然发现草屋门口停了两匹马,不知为何,这两匹马给了孟勉仁一种不祥的征兆。他对祝战道:“祝兄弟,你且赶你的,姓孟的先行一步去前面探探路。”说罢,扬起马鞭,喝道:“驾!”马的速度瞬时提了起来,孟勉仁的酒也醒了大半。不一会儿,只留下祝战一个人在马上四仰八叉。

孟勉仁很快就到了,他来不及拴马,屋里传来阵阵交谈声,其中一个声音分明是田林。

“少主,我们可算找到你了,您快跟我们回去吧。”

“哼,那老头子天天研究他的武功,我早已不是他的儿子了,他心里可有我一分?”

“少主,也不能这么说...”

孟勉仁听到这番话,不免一惊,这声音正是他在采草药时听见的,自称是来西域找少主的二人。似乎他们嘴里的“少主”就是田林了。既然这样,看来田林的来头也是非同小可。可他为何要隐藏这么久。想到这儿,他竖起耳朵,听得更仔细了。

“世上不乏武学好手,北边的梁忘天,南边的夏逍遥,东边的张鸿辉,偏他生出这许多事端?可到今日仍是‘霆风’?”

这一番话实在是出人意料,谁能想到,和孟勉仁在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个多月的穷酸少年,竟然是西栀派掌门田轩辕的爱子?可孟勉仁细细一想,这结识田林前前后后,从到他隐瞒身份,再到他用二指废了詹宇益的招子,最后到他运功为李绝情疗伤。无不透露着可疑。只怪自己粗心大意了。当下这样想着。突然听到茅屋里传来一阵叮铃哐啷声。孟勉仁担心田林安危,急忙过来一脚踹开了门,吼道:“你们二人,欺负一个少年郎,不算得好汉!和你爷爷我过得几招!”

二人听得孟勉仁喊叫,都诧异的回过头来。田林急道:“孟大哥!你不是他们对手!快走!”孟勉仁坚定的摇摇头,道:“田兄弟,你我二人知遇一场。你在沙梅坡救我一命,你今日有难,我孟勉仁又非薄情寡义之人,怎可袖手旁观!”说着,握着板斧的手更加大了劲道,直将指节捏的发白。以示自己赴死决心。

那二人中个子较高的一位站前一步,孟勉仁以为他要出招,当即将板斧架起,那人见孟勉仁这样却不禁笑道:“孟大哥,您会错意了,我们是西栀派门下弟子。这位是我们少主,他二人已有六年时光未见了,掌门他思子心切。这段日子里承蒙您的照顾了。”说罢,从怀里摸出一锭金子。向孟勉仁示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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