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合一回到东圣山,张奇就来投诉,他说:“大哥,阿三被林雍部和林逸清部的人打了,他们林家合起来欺负人,我们为什么要在这受鸟气,想当初我们多吗逍遥自在,自从这个林白出现,我们就接连遇到不测,现在好了,帮他打下东圣山,他林家人倒是尾巴翘起来,自认为高高在上。”
张合听张奇这么一说,怒火上升,两部的人合起来打一个那就欺负人了,他看了看他的谋臣阿骨打说道:“什么情况,短短几日怎么就发生这样的事情?”
阿骨打见张合问他,才恭敬地回答:“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阿三和秋二抢弯钩打起来,后来又有一人加进来,庄赤白已经对所有人作了相同的处罚,这事也算过了,下面的人有些吵闹总是难免的,毕竟联合在一起不容易。”
张奇见张合神色缓和,有所松动,赶紧补上一句:“阿三也是不屑抢弯钩的,可是秋二总骂我们奴隶生的,所以阿三气不过才会拼命的,这姓林都一样,就是瞧不起大哥。“
张合生平最痛恨奴隶生的这几个字,张奇这也算是戳到张合痛点,他头也不回地转身出去了。阿骨打想阻止,开口喊了声,张奇上前抓住他,恶狠狠地盯着他,让他别多事。
林白一回到议武殿,庄赤白就将整件事情的始末都和林白讲了,林白眉头皱了起来,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说:“都是各部集合起来的,自由散漫惯了,都不知道什么叫团结。你处理得很好,不偏不倚。接下来我们要一条条明确地写到教规里,以后凡是在教内聚众打架的,都编入农耕一组,只能耕田不能参与任何外出活动。”
张合正怒气匆匆地跨进大殿,他见到林白就说:“林白我有事找你。”庄赤白见状,知道张合肯定是为阿三的事情来的,心想着张合也真是沉不住气,看样子及其护短。他望了林白一眼,说自己出去办事就转身走了,大殿留给了林白和张合。林白笑着让张合坐下,给他倒了一杯茶,让他有话慢慢说,不要气坏了自己。张合一屁股坐下,就开始说:“我真是看不起林雍,虽说联合林雍是权宜之计,但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锅粥,没有功劳,只会享受,这样难怪兄弟们愤愤不平。”
林白抚慰说:“你说得我都清楚,我也知道千红叶的野心,可惜我给她机会,她竟然没有反,我百思不得其解,是否是我错了,因为有先入为主的偏见,也许像林雍这样,他就是想求个安逸的庇护所。”
张合说:“造反,林雍这孬种,谅他也没这个本事。”
林白说:“他没有这个心思最好,不过我还是不放心,此次我们北征,无论如何要想个方法,逼他随我们北上,否则难免是个祸患。”
张合说:“好,这个我来想办法,这次就是抬,我也要把他抬到瓜洲去。”张合无非就是想要一个机会,出一下心中的闷气,林白顺水推舟给他机会,就不用再提起旧事了。
三日后的誓师大会,林白果真看到了林雍带着部众来了,林白嘴唇微翘,心想着张合果真有些手段,竟然让这油盐不进林雍主动来了。林白站在高台上,慷慨激扬地说:“兄弟们,幽冥不顾江湖道义,掳走了我的妻子和妹妹,此等无耻的行为,人人得儿诛之。我东圣教和林白忍了九个多月,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天的到来,给幽冥狠狠一击,让它永远记住东圣教,不要小瞧了我们。此行的主要目的是救人,同时也要给幽冥致命一击,让幽冥的人以后看到我东圣教的人都绕道而走。听说幽冥有很多稀奇的机关,有飞鸟,有木牛流马,你们想不想要啊,兄弟们我答应你们,只要攻入幽冥,你们可以在三天内尽情的抢夺幽冥的机关,财物和美女。”
此话一出,台下顿时沸腾了,异口同声高喊:“攻入幽冥,东圣必胜。”
誓师大会一过,就要出发了,林白捅了捅张合的手臂说:“你用了什么办法,让这家伙亲自来了?”
张合鄙夷地说:“他的臭毛病那么多,随便抓一个,他就得妥协。”原来张合经过上次事件后,明白了一个道理,就是林雍的脸皮比牛皮还厚,激怒他是没用的,那就来个彻底的,直接抓住他的软肋,让他妥协。他不是最重视他的血脉传承吗,那他唯一的儿子,林龙不就是他的软肋,也是千红叶的软肋,所以张合让张奇带着阿三直接掳走林龙,逼林雍就范。千红叶见唯一的孙子不见了,着急了,本来想找林白理论的,可是张合开口了,如果她去找林白,那么连她孙子的骨灰都见不到。所谓软肋,就是无法承受失去之殇,千红叶果然不敢轻举妄动了,思来想去,没有好办法,只能在最后一刻让林雍带着人马跟着林白出发,以换回孙子的平安。于是才有,林雍在最后一刻带人来参加誓师大会。林白听完后给张合竖起大拇指,称赞他办事效率就是高,不过他又有些担心地问到:“林龙现在在哪里?”张合笑笑让他放心,现在已经回到千红叶怀里了。林白确实放心了,这样东圣山就没有了后顾之忧了。
大队人马浩浩荡荡下山去了,一到东圣山脚,为了不引人注目,林白决定化整为零,分成各小队装扮成各类人群前往瓜洲汇合。一共五个小分队,有扮演商队的,有扮演牧民的,等等,各前往瓜洲。
林白和庄赤白是单独上路,两人快马加鞭到了瓜洲,安置了场所,等候各路人马到来。最先到达的是庄赤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