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圣山脚,庄赤白收到飞鸽传书,拿出纸条一看,笑着对林白说:“凡熙弦果然上当,正在石台村召开祁连大会。”林白笑而不语,虽然离开时年纪尚小,但是对这些叔辈们性格了解地还是非常清楚。他望着烟雾围绕的东圣山,白色城堡若隐若现,五年了,仿佛等了五百年,就期盼着自己成人,期盼着自己强大起来,如此漫长而难挨的成长日子,在日复一日压抑和隐忍中渡过,如今终于又回来了。不知母亲和弟弟们妹妹们如何了,五年来他一日也敢想她们,怕自己一个冲动就来东圣山自投罗网。用小刀在手臂上划了一横又一横,不断地用母亲当初的告诫提醒自己:“只有他活着,她们才能活着,否则林家将灭绝。”无数个日日夜夜的疼痛才挨到今天,他心里暗暗祈祷:“母亲,您一定要坚持到我来救你,一定要等我。”
庄温望着林白灰绿色的眼珠里,有无数的情绪在流动着,知道他一定想起往事了。这么多年,林白只要一个人的时候,庄温就能偷偷瞧见他这副神色,所以想法设法的逗他开心。林白和她在一起时,确实是开心的,但今天的庄温才明白,强颜欢笑片刻而逝,撕心裂肺的痛是旁人难以抚平的,如今两颗受伤的心才能更加明白彼此,想起以前自己是多吗没心没肺。庄温走过去,轻轻地说:“白哥哥,很快就能见到伯母了,我再也不允许失去一个亲人了,走吧。“
”不会再失去,“林白重复了一遍,三人一起上山,慢慢靠近白色城堡,看起来近在咫尺,却不想有条天堑横在面前,靠轻功更本飞不过去。林白望了一眼庄温问道:“有把握吗?”庄温点点头,一瞬间化成一股烟消失了。林白和庄赤白隐身于石后,紧紧地盯着对面,不一会断桥梯缓慢地放了下来,林白和庄赤白纵身上了断桥梯。守卫们发现断桥梯无缘无故地放下去,大为惊讶,大喊道:“有人偷袭,有人偷袭。”有侍卫听到后,立刻拉响警报,于是铃铛声在东圣山上当当作响,不绝于耳。
林白和庄赤白迅速过了断桥梯了,手起刀落,两个人一炷香时间解决了第一道守卫。庄温见他们打完了,出来和她们汇合,三人一起往山上走,进入第二道关后,东圣教主早已摆好阵势等候他们。林白拉着庄温悄悄说道:“这是东圣绝招,圣主阵,难以突围,我和赤白哥来对付,你直接往东走,找到圣心殿,我母亲应该还在那里。”庄温回握一下林白的手,表示明白,一阵烟消失了。
东圣教徒诧异于人怎能凭空消失,为首一人喊道:“上,务必逮住这两个人。”东圣教徒摆出圣主阵,直接将两人围困在中间,林白对庄赤白喊了一句:“生门即死门,赤白哥小心。”拔出霸王刀,力拔山河往死门一砍。圣主阵立刻移形换影,地上留下一个深坑。四个圣主门徒身形一换,四把剑齐刷刷往林白后背刺来。眼见要刺穿心脏,林白一个虚晃避过,却没躲过补过来的第五剑,手臂上被生生的划了一个口子。林白拿着刀从左往右一扫,一用力,气势映出刀光闪闪,恍如霸王临世。有个教徒被亮瞎了眼,不自觉地喊了一句:“霸王光芒,日月齐辉,东圣雄起,莫敢不从。”
东圣教徒心里一阵慌乱,大多数新教徒是没见过霸王刀的,但是听过之前东圣教的口号,霸王刀乃是东圣教圣物,乃东圣教主所有,如今再现,这人和教主是什么关系。心一动,行动自然跟着迟缓,阵法一瞬间出现破绽。林白和庄赤白抓住机会,猛攻生门,东圣教徒纷纷倒下。为首一人暗道不好,持剑而上,大声喊道:“这两个贼人偷了我们东圣圣物,大家守好阵,务必生擒贼人。”为首的带领新的人补上,圣主阵又重新稳住。而林白和庄赤白刚刚用力过猛,汗如雨下,如今只能苦苦支撑,另寻它计。
右护法凡飞早已得到消息,领着一批主事,在议武殿面前的广场上,居高临下地望着,嘲讽地说道:“就两个兔崽子,竟然敢闯东圣教,是不是吃撑了没事干。”“哈哈,就是,就是,两个愣头青,让他们祭奠我们的圣主阵吧,圣主阵好久没有血的味道了。”左右开始附和道。“不对啊,那是霸王刀,霸王刀自从五年前被偷,就杳无音讯,如今又重现了,势必夺回来。”“走,我们去看看。”有人提议道,也许是霸王刀太牵动人心,也许是莫名地出现都引起了大家对前任教主的思念。凡飞心中有些窃喜,有些不安,如果真是林白提着霸王刀出现,那他这次可是立大功了。
一行人来到阵前,林白和庄赤白省上已被划了好多口子,血迹斑斑,被困于阵中,仍旧没有办法。凡飞一行人来到阵前,仔细一看,觉得有三分神似,五年不见,少年已长成,没有了稚嫩的样子,样貌也发生了变化,但是那双鹰一样的眼睛,还是那样摄人心魄,就是林白了。凡飞心中一喜,正要下令,却听同来的余干事喊了一声:“是少主,少主回来,大家快住手。”
大家听余干事这么喊,还不明白怎么回事,既然喊停,手下就迟缓。说时迟那时快,林白和庄赤白合力攻击死门,转瞬从死门逃了出去,圣主阵被破,阵上教徒纷纷吐血倒地。余干事则满心欢喜地走到林白面前说道:“少主您还活着,真好,这么多年,没有您的消息,我们以为您已经~~~”
林白不屑的说道:“余干事,你别假惺惺了,你们这群东圣教叛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