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蝉荷听林白这么说,心下诧异,抬头见林白一丝内疚的神色,清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颜,仿佛月下白荷绽放,她无比坚决地说:“林白哥哥,如果你不来芸月教,才是我心里最遗憾的事,你来了,我就满足了。从我九岁开始,陪你一生,就是我唯一的愿望。你过去的岁月我无缘参与,但我不想缺席你往后余生。所以今天的想法,往后都不必有,只管往前看,我永远在你身后。”
一个清冷的人说出这样一番话,算是最长情的告白吧,可是对林白来说,这是最甜蜜的负担。“蝉荷,我..…”林白是无言以对了。
“林白哥哥,我明白你担心温妹妹,等我们有地方落脚,就把她找回来吧,她一人在外危险。”这话说得很锥心,偏偏薛蝉荷说出来,她身上清冷的气质不止对他人,也是对自己的。
这番话把两人的思绪都拉得老远,沉默下来,谁也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