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晚央将手抽了出来,与谢菲怡隔得远了些:“大嫂,我可还记得,你当初教唆哥哥打我,还有刺探我跟倪扬之间是否有关联……”
谢菲怡当即矢口否认:“不是我,全都是任美莲做的孽,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们人在屋檐下,人微言轻,不敢不按照她的话去做。”
“好。”徐晚央也不给她来虚的了,立马穿上鞋,握着谢菲怡的手腕,对她说:“这个时候,你口中那个作孽的毒妇应该还没有睡下,我带你去当面问她,看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就让爸给你们主持公道,这个家还能反了她了不是!”
谢菲怡一听说跟任美莲当中对峙就急了,“不不,晚央,我不能去,要去你去。”
徐晚央故意问:“怎么不能去,你明明受了冤屈。大嫂你放心,有爸在就算是莲姨她也不敢对你怎么样。”
疯了吗,让她去跟任美莲对峙。
谢菲怡挣开徐晚央的牵制,一把将她推到了一旁的沙发边上,头发还有些凌乱,她撩了撩头发,骂徐晚央:“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才回来几天就知道见风使舵了,瞧见我跟你哥没权没势力就投靠任美莲那边了是吧,我告诉你,我们走着瞧!”
“走着瞧?”徐晚央走过来了,挡在谢菲怡面前,释放怒意:“你跟任美莲如何构陷我你以为我不知道,我不过就是看在你是我哥妻子的份上,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呢,贪心不足,还想让我替你给任美莲示好,谢菲怡你跟任美莲是一丘之貉,现在跟我示好,不太对吧。”她一边说一边推着谢菲怡出去:“去找你的组织,然后再把这个家闹得鸡犬不宁,这样你就不用担心上流社会不知道你谢菲怡是谁了!”
砰的一声,徐晚央将她锁在门外,她自己却背对着门板,留下眼泪,她没有由来的为母亲感到悲伤,为自己感到悲伤。
她的儿子,她的哥哥,怎么变成了这样。
大好的年华本该有所作为,却被这样一个目光短浅,只为自己谋利的女人给毁了。
她后知后觉的捂着肋骨的位置,刚才谢菲怡推她,她转到沙发脊背上面了,疼的慌。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逼你成为女强人,但只有你自己知道一旦成了之后,你会变成什么样的人。
或许是因为任美莲得了徐晚央的好,她没有再在徐端面前进谗言,这也让她有了喘息的机会。
但这一天,苏苍突然空降西正集团与徐端在会议室里密谈。徐晚央出去接水,无意间听见女秘书在一旁议论说是苏苍想要和西正集团合作。两个人正在里面谈着呢!
苏苍要和徐端合作?
这又是唱的哪出?
前不久,徐端还想给苏苍一点颜色看看,转眼就合作,看来这世道也就只剩下功利化了。
她端着一杯泡好的花茶准备回去,刚巧会议室的门开了,苏苍走出来,看到她叫住:“徐总监方便吃个饭吗?”
徐晚央回头,故意举起手中的花茶:“你看到了,我在工作。”
可这话偏偏被跟过来的徐端听见,他今日对徐晚央是难得的和颜悦色:“晚央啊,别忙了,把你手中的工作先暂停一下,陪苏董出去吃个饭,你们年轻人啊就应该多交流交流。”
徐晚央这下终于明白了,他们合作的筹码就是她。
难怪徐端对她这么好。
苏苍双手插兜,耸耸肩,“我等你。”
徐晚央没有办法,只好回到办公室把手头的工作交给任芳,拿着外套陪苏苍这个资本主义公子哥出去吃饭。
一家不错的法式餐厅,点了餐之后,徐晚央只顾自己吃。
菲力牛排放在自己眼前,苏苍却不急着动刀,全都在看着她吃。
姑娘的吃相故意不好,狼吞虎咽的。
苏苍的嘴角噙着笑意。
发现有人在看她,徐晚央抬头看着苏苍:“怎么,我跟你想象中的差距有些大是吗?”
“也不尽然。”苏苍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徐晚央用纸巾擦嘴:“九岁那年被父亲赶出来,我跟着母亲和外婆在乡下长大,自然是没有机会享受到这样高档的食物。如果你觉得怪异,那我也没办法,这是我的习惯。”
“恩。”苏苍喝过酒,幽幽道:“没关系,你吃吧,不够我再点。”他的言语举手投足都透露出一股矜贵。
徐晚央却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气出不得。
今天要是换做倪扬,他早就把她嫌弃死了,大概会皱着眉头说她:“徐晚央你的吃相怎么这么丑,跟饿了几百年的难民似的,带你出来吃饭真丢人!”
苏苍还不如这样,给他来个痛快。
见她停下来不吃,苏苍好奇了:“怎么刚听我叫餐就吃饱了?”
徐晚央抿唇,过了一会儿终于开口:“苏先生,我不知道你跟我父亲谈了什么,我也不想知道。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情与我无关。”
苏苍笑了:“与你无关。晚央,我都不知道你还有这么单纯的一面。”
徐晚央看着苏苍,却握紧了手中的刀叉。
苏苍:“你以为这是我和你父亲之间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事实上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而开始。”
徐晚央皱眉。
苏苍起身,替她的杯子里到了些红酒,回来后借着悠扬的曲调慢慢的跟她解释:“我听你父亲说你正在做一款游戏。帮他打开市场。而当初我在卓越的楼里看到你,也正是与你有相同的目的。苏氏也希望进军游戏市场。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