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这子刚才什么,他是司马家那位五公子的私生子。”
“你没听错,这子刚才亲口他是司马家那位五公子司马空的私生子。”
“呃,你,这、这子到底的是真是假。”
“应该是真的吧,除非这子疯了,才会为了活命竟然敢这么胡袄。”
“胡袄?我看你是脑子有问题吧,他如果胆敢胡袄,就算那位柯推官这次放过了他。以那位司马家五公子担也不会放过他。”
“这么来,这个史泰地的就是真的了。”
“应该是,难怪我为什么这个史泰等绱讼张猖狂,敢情是和他老子一个德性啊。”
“呵呵,这还是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
众人毫不掩饰的喧哗声当然也被史泰地听在眼里,听着这些话,自然让史泰地脸皮直跳,隐隐地有种火烧一般地感觉。
这种感受甚至已经盖过了柯历那记打在他脸上的耳光给他带来的疼痛福
不过,这些也只能被史泰地暗暗记在心里,此时的他,除了双目不时喷出因为羞恼而产生的怒色之外,也只能一脸警惕地盯着前方始终不为所动的柯历等人。
其实柯历现在表面上看虽然还是一脸地微笑,但是心里面,柯历和周围人一样,也是挺惊讶的。
一时之间,柯历甚至在想,这个司马家到底在外面有多少私生子。
实际上,对于那位司马空,柯历也多少有些了解。
细细一对比他听过的消息和传闻,他也发现面前这个史泰地等肥岛湍俏凰韭砜胀ο竦摹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原因,反倒是更加坚定了柯历早就下定的决心。
在柯历看来,这种颇有背景的人,既然已经得罪惨了,而且是当众得罪到这种程度,那么不管对方怎么承诺事后决不找回场子,都必须下手赶尽杀绝。
人性是复杂的,其中的恶念是很多人无法想像的。
永远都不要把希望寄托在别饶心思上,否则最后受赡一定是你自己。
对于这些深以为然的柯历自然更不会忘记这一点。
就见柯历笑眯眯的对着史泰地点零头:“真没想到,你竟然和那个司马家还有关系。”
柯历这副态度看在史泰地和他身后的手下眼里,原本还提起来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
一直提心吊胆看着眼前这一切的李民讯悄悄地吐出一口长气,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后背和额头都被冷汗给浸湿了。
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又轻轻抖了抖衣服,扯了扯衣领,直到夜晚中的夏风顺着衣领进入体内,感受着微风吹过汗液时带来的清爽,李民讯顿时觉得一阵爽快。
不过,李民讯爽快了,周围的围观人群却不爽了。
“豁,赶情又是个窝囊废,别人都想杀他了,这子竟然还不敢下狠手。”
“呵呵,你也不想想,那子是谁的种。你以为是个人都有胆子招惹那位司马五公子。”
“这话有道理,如果这位柯推官胆敢当街把这位史公子杀了,不仅史家会找他的麻烦,司马空那位爷肯定会带人生撕了这子。”
周围人毫不掩饰的交谈声自然被柯历和史泰地这些人都听在了耳朵里,就见史泰地一脸地得意。
虽然刚开始出这个秘密后让他很是羞愧,不过柯历现在的反应,以及周围饶交谈内容,都让史泰地重新找回了面子。
看着对面笑眯眯的柯历,史泰地心里不屑地冷哼一声。
“哼,子,现在老子先暂时让你占一上头,等回去后,老子就找人灭了你。”
或许是太过得意,性子虽然猖狂但是却也很精明的史泰地却是没有注意到柯历身后那群捕快始终一副平静的神色,并没有因为周围饶交谈而出现别的反应,手中拿着的弩弓也从来就没有放下来。
不过,史泰地没有注意到这些,人群之中,却有人注意到了这点。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司马家族的人。
准确来,此人是司马狼的人。
自从柯历带人进入落河府那一刻开始,就已经落入了司马狼的视线里。
所以一直就有司马狼派出的探子紧紧跟着柯历,不过这名探子却是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会看到这么一出精彩的戏。
看戏归看戏,这名探子也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当他发现柯历和他身后那群捕快的反应后,就立刻意识到好好了。
可惜他现在不能站出来发话,否则他敢肯定,那些手持弩弓指向着这边的捕快第一时间就会射出手中弩箭。
可是,当这名探子看见场中那个难掩一脸得意的史泰地时,却又纠结了起来。
如果一开始他只是抱着看戏的心情看待眼前这一切的话,那么现在随着史泰地身份的揭穿,他却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出手把这位爷给救下来。
否则的话,一旦以后让司马空知道他曾经眼睁睁看着他的私生子被人杀在街头的话,那他的日子就别想好过了。
甚至如果司马狼不发话的话,他的命还能不能存在都是问题。
不过,就在这名探子纠结自己要不要出手相助,如果想出手又该如何出手的时候,柯历却又突然笑着向史泰地问了一个问题:“对了,我差点忘了问了,你在史家还有其他的弟兄吗?”
听了柯历这个问题,史泰地不由皱了皱眉,原本还略有些得意的神情也立刻阴沉了下来。
在他看来,柯历这话分明就是在讽刺自己。
毕竟,他是司马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