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大惊失色,猖狂逃避,龙择天也不追赶,大声说道:“告诉你们主事之人,可以到城主府找我,我叫龙择天!”,说着,和心儿飘然离去。
出了饭馆,龙择天随意拉住一个人问清了城主府的方位,便和心儿悠哉而行,来到城主府,也不理守卫士兵,直接走了进去,守卫张口结舌,来不及追问,龙择天已经直奔内堂。
“城主何在?香南国龙择天拜访!”,龙择天喊道。
龙择天来得也正是时候,那城主正在大厅和一群人商议军机大事,见龙择天和心儿大摇大摆的闯进来,非常诧异,高喊道:“何人在此放肆?来人,将这两个要饭花子给我轰出去!”。
龙择天哈哈一笑:“我都说了,我是香南国的龙择天,这位是我的小师弟龙心儿,好像比较冒昧,不经通报,擅闯贵府,报歉得很,还请原谅则个!”,风度俨然,君子之风一览无余,但是脸上却没有丝毫抱歉之色,坦然得如同去大舅哥家串门。
众人先是惊呆,接着出离愤怒,这么庄严这个隐秘的议事大厅,居然就轻易的进来了外人,而且还是敌对的国家香南的,不但愤怒而且跌份儿。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看向龙择天,一股澎湃的威压气势直奔龙择天,双目中闪烁两道凌厉的亮眼白光,整个大厅如同闪过两道闪电弧光,令人的视觉一瞬间迷离,很多人就在这一瞬间泪眼婆娑,双泪两行。
龙择天突然拿出扇子,学着林秋风的样子装逼道:“呵呵,本公子最不怕的就是被人看,本公子玉树临风,fēng_liú倜傥,貌赛潘安,不让徐公,小姐见了丢魂,奶奶见了断气,这位老人见乍一见本公子,惊为天人,目放光华,垂涎三尺,不,是五六尺,但是,本公子取向正常,从不搞基,更何况似你这等老朽不堪眼屎满脸满口臭气放屁出屎撒尿呲鞋帮子的老不死之徒,还是离我远点为好!”,说着皱着眉头嫌弃的向那老头一挥扇子,一股偌大的如狂飙般的飓风奔涌而去,那老人一见,大惊失色,急忙运气神功抵抗龙择天发出的沛然莫御的狂飙之气,狂飙消失了,但老头却是如同婴孩般,一丝不挂,要多现眼有多现眼。
老头一声惊叫,瞬间消失在大厅。
城主及诸位在座人士无不惊慌失措,一时乱作一团。
龙择天一脸不在意的又问:“城主何在?本公子有军机大事相告,本公子虽为香南国人,但是,自古南越香南唇齿相依,特别是本朝以来,南越香南互为犄角,相互扶持,本来就是友好邻居,今香南国突生肘腋之变故,本公子受我侯国大王子重托,有要事同贵城主商议,怎的会怠慢若此?”,龙择天一脸忧伤:“我香南国惨遭无妄之灾,正是有求于贵国之时,特派本公子前来斡旋两国互利互惠事宜,但是,今天此情看来,连南越国一个小小城主竟都如此托大,何况堂堂南越王朝?我香南所指望的,无非一场空幻而已!”。
那城主战战兢兢地站起身来,哆哆嗦嗦的说道:“鄙,鄙人乃肇州城城主师太雷,请问公子,你在南越国官居何职。有何凭证证明你是那大王子派来的?”。
“师太雷?是太累,你这么哆哆嗦嗦的说话不累才怪,本公子有我侯国大王子领兵印鉴在此,好叫城主一观!”,龙择天掏出兵符扔给师太雷。
师太雷和几个核心人物仔仔细细看了看兵符,确定无假,方长呼一口气,纷纷落座,重新摆起一副不可一世的面孔。
龙择天看着这些人的德行,心中不禁莞尔。
“你们大王子所谓何来?有何请托之事?”,师太雷一板一眼,公事公办的样子。
龙择天微微一笑:“大人容禀:我香南侯国自突遭变故以来,邻国诸侯纷纷虎视,朝中也已经派人调查事情原委,各方势力无不趁虚而入,四邻扰攘,纷乱不止。但是,我家大王子所虑者,却始终是南越国,因为,南越防御,一直由我侯国六王子经营,其与南越国藕不断丝还连,各种利益交叉重叠,形成了一种相互利用的互惠关系。我大王子忧心,这种紧密的关系会对我侯国不利,更是对我大王子继承大统的一种潜在威胁。所以,大王子的意思是,既然南越国能与六王子交好,为何不能与大王子交好?只要南越国能扶持大王子上位,不但答应六王子允诺给南越国的所有条件,还可以进一步商谈割地让城事宜,还可以商议批准南越国商业势力和军武势力盘踞香南国一些城池,只要大王子能上位,一句话:无不可谈,不无可谈!”。
“可有书信为凭?”,师太雷越来越多傲然。
“大人容禀:我受托捎话,并未有任何凭证书信,大人可知,此等叛国求荣之心意,怎可见诸文字?一个不小心,落入外人之手,或者大人故意外泄以作威胁,我大王子岂不脸面无存?不要说继承大统,就是能否在香南苟活,都是疑问,所以,大王子与我为耳提面命,并未宣著于笔端,还请大人理解!”。
“那,我怎可相信你的一面之词?”,师太雷眼角上挑。
“城主大人,我是大王子亲自选派至此,那兵符印鉴足以说明一切,而且,我领兵从香南都城至此,一路并未与南越国犯境兵卒有过大的交战,南越所取的昌怀城,依然在你们手里,我只屯兵城下,秋毫无犯,甚至召关镇也未动分毫,还不能说明我大王子的诚意?”,龙择天万分诚恳的说道。
“大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