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和帝目光闪烁的看了看身边的太后那贺兰一眼,怯声问;“太后意下如何?”
太后那贺兰眉头一皱,大感不耐烦,没好气说道:
“皇帝年已不幼,自登基迄今已二十余载,年更不惑,怎可以事事处处假他人之脑,借他人之口而行事处断?难不成皇帝陛下没脑没嘴?社稷江山家国天下,全凭皇帝一意而行,岂可唯唯诺诺,优柔寡断?”
同和帝原本苍白的脸此刻已然通红,咳了一声,转而面向群臣,故作威严道;
“四大部洲十六强国,自前朝叩关以来,犯我疆土,掳我臣民,滋扰生事,无恶不作,特别是武瀛国,不顾我海禁之令,每每西窜入境,奸我妇女,杀我壮丁,更有西洋岛国威士兰王国,倚仗船坚器利,纵横我龙洲境内,强买强卖,诱我臣民吸食极乐膏,骗取金银,掏空我朝财富,致使我朝国库空虚,臣民体弱,好一片江山日渐萎靡,七零八落,民不振,官昏庸,商奸诈,兵无能,长此以往,我朝何以立足,我龙州何以振奋?臣不臣君不君民不民,其灭种之祸不远矣!”
同和帝越说越激动,乃至痛哭失声,浑身发抖,殿上群臣垂手低头,只有太后那贺兰冷冷的看着同和帝。
“着礼部尚书付国恩立即照会各列国操办,驳回其无理要求,着兵部兵部尚书金乌橙派兵包围各列国馆邑,名为保护实为监视,不使各列国操办流窜各地滋扰生事,特别是要防范列国修者,窜入各地,寻衅滋事,乱我朝统”
同和帝的话铿锵有力。
“着南越、闽侯、会稽、泰鲁、萨胡、蓟蔡等海岸通商各诸侯,整肃军纪,严密备战,即刻起,严密监视各自境内列国流民和武修,防范其扰国乱民,一见其生歹意,立刻擒拿严办,以儆效尤,不惜一战而已!”
同和帝黄袍飞舞,龙威弥漫。殿上诸臣附身跪地,却不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