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言白好奇心完全被吊起来了,身子不停的往后倾着。老板到底让张天灸继续什么?怎么半天没有动静了,静悄悄的。
许久后赵言白感觉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回过身看着房间里只有张天灸一人,立即问道“老板呢?”
张天灸在纸上写道“走了。”
赵言白到处看了看道“往哪走的?”
张天灸指着屋顶,上面一只手正在轻轻盖上的瓦片。赵言白余光只看见了一丝缝隙,瓦片就紧紧的和上了。
“老板真列厉害。”赵言白感叹道“老板走了我们该怎么办?难不成真要娶雨丰啊!”
张天灸面色微柔,一张纸瞬间立在了赵言白的眼前。张天灸眼带光亮的看着赵言白,你不想娶她?
赵言白看了一眼纸,叹息道“雨丰的年纪大的都可以做我娘的了,我真的没有这钟癖好。”
张天灸面色一沉,又是一张纸立在了赵言白的面前。你想娶妻吗?
赵言白看着那张纸,认真的考虑了许久,只见张天灸面色越来越沉,眼里的光慢慢的暗了下去,收回纸走到卧榻前躺了下去,闭上了眼睛。
见着张天灸生气的模样,赵言白没有说话应答,打开了门,走到床前躺了下去。房内一片静寂。
眼里带着沉思,赵言白直视着房顶叹息了一声道“天灸,人生太难了,我就想简单点活。”
张天灸眼睛睁开一条缝看着赵言白,沉闷的面上带着苦涩。所以你还是想着娶妻的,想着安家立业?
花狸从房顶背后溜了下去,翻墙出了正殿,在小路上快步的走着。看着远处还坐在路上休息的张老爷,花狸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子,用纸包裹着石子像张老爷的头扔了过去。
张老爷一愣左看右看,没有看见人,看着地上的石子,顺手捡了起来。剥出石头子,看着纸上面写着潦草的两个字,张老爷面色一喜,是天灸的字!张老爷扭头看着四周,就是没有看见人。面色发苦的看着那两个字道“儿啊,你学什么不好,非要学你娘写字,爹这怎么认得啊!”
花狸站在暗处听见张老爷的说话声,笑了笑,她也不认识。字条已经传到,剩下的事就让张老爷自己去揣摩去。她还有重要事情需要去做,看张老爷红光满面的脸也不会是个短命之人。
莲花宝座纸上,一个道士快步的走到雨丰身边,弯下腰的道“仙姑丑人不见了!”
雨丰闭着双眼不急不缓的问道“在哪不见的?”
道士立即道“在仙姑两位夫君的房里消失了,在此之前那小白脸的男子关过门。”
雨丰嘴角勾起一丝笑意道“不着急,房间都是死路,她不会武功。应当是躲在桌子下面和床底了。好生看着就是。”
道士应着立即又下去交代雨丰的话。
等到了天微亮的时候,道士再次走到了雨丰的身边请示道“仙姑,天要亮了,坐在路上休息的张老爷清理掉吗?”
雨丰声音沙哑的道“这种事就不用上来说了,自己决定。”
道士得令立即下去了,莲花宝座里面的的几个道士眉头微皱,一脸的为难道“要不给杀了?”
另一个道士“杀不得,我们雨神宫往后还要靠着这个大财主送钱财。”
“赶走?”
“不行,这不就暴露我们了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怎么办?”
“要不就这样.......不管他了?”
此言一出,道士全部都看像了那个眼睛小成一条缝的道士
“也可以。”
“既不用出面,又可以保住财路和我们。”
“很不错的主意。”几个道士如同智者一样的分析道
小眼睛的道士咧着嘴笑了笑,回到本来的原位置。
几个道士也跟着散场,也回到了原来的位子。看着坐在正路中间睡着的张老爷,道“张老爷好歹也是一个富裕人家的老爷,他怎么还能坐到这路上睡着?”
另一个道士接话道“你不知道了吧,张老爷以前可是个杀猪的。”
小眼睛的道士也好奇的看着睡的正在大呼的张老爷,道“杀猪的,怎么可能会是医术世家的老爷?”
在最里面的道士也加入的话题,有些不屑的道“张老爷可是入赘后才改的姓张。只怪命太好被医术世家的张小姐看上了。”
小眼睛的道士惊讶的道“还有这等事?”
“这是乾坤城风靡了好久的话题!”右上角的道士摸着胡子道
“难怪昨日听闻我们仙姑要嫁给他儿子,开心的在门口放鞭炮了!能攀上仙姑这样的望族张老爷一定开心坏了!”左边的道士打趣着道
小眼睛的道士道“我听说张府所有的生意上的事情都是给张老爷看管着,张夫人只负责看诊?”
吊眼尾的道士立即道“听闻张老爷杀猪时可是个英俊的男子呢?是张夫人家主动去提的亲。”
“可不是嘛,现在张夫人依旧貌美如花,看看张老爷岁月真没给他留一点情面!”
“这就是张家太富有!才会养的这么肥胖!”
听着下面热闹的声音,坐在莲花宝座上面的雨丰眉头微皱,脸色微沉。
“仙姑嫁给了张少爷那岂不是也有了数之不尽的钱财?”道士瞬间眼前一亮。仙姑有钱了,就等于他们雨神宫有钱了,那以后的工钱应该是可以涨了?
“你昨日没听见张少爷说,前几天被关押的画师是张少爷的情人?“接话的道士想的没有那么乐观,若是画师是张少爷的情人,仙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