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捻焯并没有躲开,满面冷清的等着他接近,“北宫辰,倘若是你的人敢伤到了他,我会要你终生后悔。”
听着她发了狠的话,北宫辰心尖又惶又乱,“你……”
北宫辰气怒狠了,却是又不晓得应当拿她怎办,咬了一下牙,伸掌一弹。
彦捻焯觉的身子上一麻,然后身体竟然软下,径直昏去。
北宫辰双掌一伸,轻松把她搂在怀抱中,搁在了自个儿膝上。
“你这性情还真真是没变,一如既往的阴险狡黠,对付女子都用狠招儿啦?”宸纲悠闲的晃着扇子走过来,眼扫到远处正混战在一块几人,不禁的对西门朔心生同情。
北宫辰面色不变,视线流连在彦捻焯的身子上,视线触到她灰白的青丝,心尖一痛,“我还没跟你算总账,你顶好离我远些儿!”
宸纲扇子一收,刮了一下鼻翼,的确是他不当心把白江愁给带来,可他也没有料到,白江愁竟然长进不少,见着他,竟然还可以忍住,没贸然出手,还可以跟了他绕了大半个大夏才现身。
北宫辰伸掌要扶摸她的青丝,可却是又顿住,手战抖住,好半日才出音道,“回谷底!”
彦捻焯醒来时,只觉的芬香扑鼻,有些许怀疑自个儿是否是在作梦,她明明是在寒冷的冬季昏倒,为何醒来已到了夏季?莫非她睡了这样久?
北宫辰一瞧她醒来,即刻凑向前来,衔着一张笑彦,“阿卓,你醒啦?”
彦捻焯瞧着进入眼帘的俊脸,楞了下,才想起他没死,方要浮出笑彦,突然想起事儿的原委,倏然面色惨白,转了头不瞧他。
北宫辰举动不便,坐在炕床畔儿,只可以对着她的后脑勺,“阿卓,对不住!”
声响里满满是沉痛,神情中尽是涩然。
彦捻焯身型不动,也是不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