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愁听了面色轻轻泛白,彦捻焯是心细谨慎之人,她兴许还是不喜欢他,可考量到安全,自然而然知道王府才最为安全。
突然,脑子中闪过一丝亮光,视线深沉的瞧着彦捻焯,白江愁眼尾如若结了冰似的,梅如艝当真真是好计划打算,她把彦捻焯送走,讲不的编什么荒唐的由头来骗他,出了王府的阿卓便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届时还不是任由梅如艝下首。
白江愁眉角一压,眼神深了二分,“她讲何时放你走人?”
王府固若金汤,守卫森严,特别是阿卓这儿,即使是苍蝇亦难接近,梅如艝却是信誓旦旦的说可以放阿卓走人,如果不是有十足的把握,怎会讲的这样认定?
白江愁想起这儿面色更是难看,他还真不晓得梅如艝竟然在他的王府里行事儿这样全无忌惮。
彦捻焯没回他,只是仔细的端详他的神情,“真不是你要她来试探我?”
“自然而然不是,”白江愁声响厚重,“还用试探么?不管你要不要留下,想不想走人,你都是我的笼中鸟,一生亦从没有寻思过要放开你,因而压根没试探的必要!”
彦捻焯心尖一滞,这人怎可以把这样霸道的话讲的这样理所自然?
瞧着僵滞在彦捻焯面上的脸面色,白江愁轻轻一笑,她现而今在他身侧越发的情绪外露,此是个好现象,“她说几时带你走人?”
“既然是她自作主张,那便拉倒,也没有啥好追究的,”彦捻焯一副不予追究的模样,继续道,“听她说你今夜要去参与什么宫宴,还是赶忙去吧,省的要皇上有啥籍口。”
听着彦捻焯的话,白江愁本应当开心,可他却是阴沉了面色,梅如艝都跟她讲了啥,并且讲到皇上时彦捻焯面上明明有一丝怪异的神情,“阿卓!”
瞧着白江愁阴沉的脸面色,彦捻焯撇了一下嘴儿,“好吧好吧,跟你说,横竖是你的未婚妻,你们伉俪的事儿自个儿去处置。”
白江愁面色更是难看下来,临近在咫尺的人搂进怀抱中,霸道的讲道,“还要我说多少遍,你才是我的女人!”
彦捻焯倏然红了脸,“小青还在外边,放开我!”
娇嗔的言语,飞红的面颊,还有温软的身体,要白江愁一阵心猿意马。
“她说今夜你去宫宴,还说这宫宴是皇上专门为你举办的,你必定会待到非常晚,要我径直去她那儿,她自有法子送我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