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捻焯定定的瞧着白江愁,好半日,咬了一下牙,一脚凶狠的碾在白江愁的脚上。
白江愁眉角一蹙,立时放开了她,眼睛中的深情给疼痛覆盖,还有一缕不可思议,“你干啥?”
彦捻焯不自在的眨了眨眼,“带我去见展腾!”
白江愁使劲儿瞠她一眼,他便不应当把展腾的事儿跟她说,在她心头,他不如北宫辰,不若大川,现而今连展腾都不如,想一想便觉的非常的可恨。
“要见他?”白江愁忍着脚趾脑袋上传出的疼痛,恶凶狠的讲道,“等到你我大婚,我便要他出来,否则,你便等着瞧他老死狱中吧!”
这丫头,当真真是下死手,不,是下死脚,他的脚趾头都要断啦!
彦捻焯眉尾一扬,带出二分怒火,“你方才明明说明天便带他过来。”
“是!那是在你没碾我先前!”
彦捻焯一愣,垂头瞧了瞧白江愁鞋子上给她碾出来的脚印,不禁的一愣心虚,她碾早啦!
“要你碾回来!”一边儿讲着,彦捻焯伸出了自个儿的脚,“小气,不便是碾了一脚,要你换回去!”
白江愁瞧着伸到自个儿跟前的绣鞋,再听听她的话,好像他真真的是那小气吧啦的人。
彦捻焯不耐心烦的瞧了一眼白江愁气鼓鼓的样子,突然一愣,他是存心的吧?
今天多了守卫,她虽然佯作不在乎,可却是亦是计划打算好了要在白江愁口中套话的,不管发生了啥事儿,她要紧知道状况才可以。
可,白江愁却是突然提起了展腾,倏然吸引了她的关照力,要她竟然再无心揪缠守备之事儿,全心全意去探究展腾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