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江愁见她合上眼,这才轻轻一笑,自个儿亦坐定,“人还没有到,我们先谈谈!”
彦捻焯只是闭着眼不瞧他。
“你不必看也是不必,只须听着便好,”白江愁好像真真的不在乎她是否能讲话似的,继续讲道,“今日本是我大婚,我出现于你这儿,便是要你晓得我娶美玉珠,可却是不会动她,所有都是形势所迫,待到底下大白之际,具体的事儿你自会知道,现而今只须你明白我。”
彦捻焯突然张开了眼,满目怒火跟惊惧,“你娶她,却是跟我讲不会动她?你知不早知道一个女子的一生便这般给你毁啦?”
白江愁瘪瘪嘴儿,面上尽是无可奈何之色,对她听话不听重点有些许无可奈何,他是要她晓得,他现而今娶其它的女人为妻,无非是无可奈何之举,可她却是只关照其它的女人。
“白江愁,你当真真是自私至极,你起先为一己之私把我这不相干之人拽进朝政动乱,现而今你又为皇权毁了另外一个女子的一生,莫非你的仕途之路便是倚靠着牺牲女子来达到的么?”
彦捻焯满面的忿恨之色,真真的有些许不可理解这般的一个男子,他性情刚强霸道并且刚愎自用,照应当不会乐意利用女子达到啥不可告饶目的,可他却是恰恰相反,每一步都有女子帮助,先是梅如艝,后来是她,然后又是美玉珠,虽然梅如艝跟美玉珠这俩人,她并不怎喜欢,可却是也没有恨到落井下石的地步。
白江愁的拳头紧了又紧,她不讲话满面冷清时,他觉的给她冷淡,可她言语连珠时,却是又气的他要杀人,“住口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