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她,她也不是她。
她无法替代她,她也无需要扮演她的角色。
此刻,李为河有点对不起姬笑芊,是他夺走了她的初吻,夺走了她重要的初吻,而他对她并没有很爱,或许,他是将她当做圣女殿下的替身在爱着?所以,他并不爱姬笑芊,他假装在爱的是和芊芊很像的姬笑芊,他最爱的还是芊芊,圣芊苒。
在人间,会对公主殿下爱慕,每个男子都不会无视,不是吗?冷涧也不例外。
公主殿下她,是高贵的存在,她倔强、她独立、她清纯、她优雅……她很完美,他作为将军,不会不对这样的公主殿下动心。
而姬笑芊和公主殿下也很像,于是让他产生错觉,他觉得姬笑芊是公主与圣下的集合体,是既渴望自由又娇俏可爱的存在,所以他对姬笑芊有好感,但好感不是爱。
天下之大,再碰上姬笑芊这样的女子很容易吧?她应该很快被替代。
“李为河!你怎么了?你不正常了,你不是你,对吗?”
李为河坐在酒吧吧台上,将玻璃杯里的金色酒水一饮而尽,左右坐着瘦腰美女,依偎在他的双肩上。
成炳顺摇着头,“不该是这样的,你不应该是这样的……都滚开!让我i!”
“什么啊?有病啊?”
“男同吗?”
两个妖艳美女口吐脏字被他赶开。
成炳顺坐到椅子上,李为河旁边。
“李为河,你想怎么样?就这么沉沦下去?”
满身酒气的李为河,氤熏的模样没了往日的平静与冰冷。
浮躁的眉心、颓废的眼神以及胡茬碎乱的粘在嘴角,这哪里是李为河、李教授?
“李为河!”
李为河不理会他,又接过酒保色彩斑斓的一杯细细的入喉。
“冷涧!你忘了你是谁吗?你是冷涧!”
“冷涧?那是谁?王的一条狗而已。”
“冷涧,你给我清醒清醒!你不最讨厌被人说狗这个字吗?你怎么可以咒骂自己?你给我起i!”
成炳顺揪着李为河的衣领,将他拉到面前,“李为河!我告诉你,你已经疯了!”
“呵呵……我吗?”
“对——!你疯啦!”
李为河打开他的手,“滚开。”
————
“芊芊,别再拒绝我了,冷涧已经不再是冷涧了,别看他。”
“这镜子真神奇,将别人的隐私一览无余。”
“芊芊。”
“李为河……他是谁不重要,是神也没关系,我已经不怎么在乎了。”
“亲你的事也不在乎吗?”
“不在乎。告诉我,公主在哪儿?我得回去。”
“芊芊,公主早就转生,不知哪里去了。”
“善哥,你骗我对不对?你都能找到我,为什么不能找到她?”
“因为……因为我在乎的只有你。”
“别说了,我不想听。”
“你还不懂吗?”
“我不懂,我不想懂。”
文禹善拉过姬笑芊,“不,你懂。”
文禹善的眼神里,荡漾的眼波如无法终止的秋水,奔涌着。
“你别开玩笑,你不是我的善哥吗?你是哥哥,我们不可能的。”
“我不是你哥哥,我们没有血缘,辈分上我是你哥,可是你与我没有那条禁忌的界限。”
“什么意思?我的记忆明明告诉我,你就是我的……”
“你的记忆不假,不过,你的身世是假的。”
“……”
“芊芊,别再想童子、公主和冷涧了,看着我,将你的目光全部投向我吧?我会给你想要的快乐。”
“让我忘掉吧,忘掉了一切,说不定我真就爱上你了。”
姬笑芊凛凛的看着他,空洞的眼底一望毫无边际。
“芊芊,你为什么就是不爱我?”
“爱你……我想象不出我爱你的模样,对不起,我不会。”
“芊芊……你这样,我很受伤呢。”
你们没可能。
圣下驾到。
“圣下?”
姬笑芊轻瞥着圣下。
那么的高大威猛,年轻的脸上丝毫没有时光消逝的痕迹。
岁月并没有消磨他的威严。
姬笑芊很淡定,前所未有的淡定。
是他让她尝到什么才是孤独到绝望。
“圣下是……?”
圣下一眼望穿她的前世今生,嘴角的褶皱从未消浅。
“芊芊吗?”
“不要叫我的名字,我嫌你恶心!”
“芊芊,怎么说话呢?”文禹善抻了抻姬笑芊的衣袖,小声训道。
记忆波动太大,她几近昏厥。
“你娘亲等了你很久,你不去和她叙叙旧?”
姬笑芊强忍着身体不适,嘴硬道:“不必,我有父母,她又是我的谁?哦~我前世的生母?那又怎样?我不是前世的我,我现世有父母要供养。”
“哦吼……这样啊……那很好啊,她等错了人了,盼i的竟是个白眼狼,也难怪她对你亲热不起i。”
“大叔,你也不用说的意思这般明显,我懂,你不想见到我,我也看不上你,我们没什么必要相见,我就先走了。”
“芊芊——”文禹善幽怨的看着圣下,追了出去。
“孽种,当年就不应该降生。”
姬笑芊踉踉跄跄,摇摇晃晃的走在桃花林中,路边的桃花好似母亲的手,抚摸着她。
温暖的感觉。她胸口一热。
不知为何,只要圣下靠近,胸口便会异常闷热。
她捂着胸口,呼吸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