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个年幼的小姐,他又能做什么?说什么?
似乎怎么做,都不合适呀。
他于纠结之间迈步上二楼,上了一半楼梯的时候,忽然觉得头一晕,人差点儿从楼梯上摔下来。
他急忙抓住栏杆,轻轻按压太阳穴。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这样,却又查不出个结果来。
“六哥,”阿茶的声音自他身后响起,人也扶住了他的胳膊,关切道,“六哥这几日到底是怎么了?总晕倒可不好呢。”
欧阳晖打起精神,笑着对她摆摆手:“无妨,许真的只是大夫所说,偶感时气罢了。”
阿茶悠悠叹了一声,很是关切的样子:
“这怎么是好呢?六哥自己便是大夫,为什么不给自己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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