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前身非但无法使用这一柄强弓,甚至可能还因此遭到了毒手,一命呜呼,让李知鱼捡了个便宜。
他拿起弓箭,眼神看向三十丈外的靶子,鼓起肌肉,脸上浮现出层层细汗,便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也没有拉开。
一石的弓已可称为强弓,便是军中高手都少有人能拉开,更何况以他现在的身体素质呢?
“我必须修炼武功,增加力量,要不然只能换一把弓了!”
李知鱼擦了擦额头的细汗,心里颇为无奈。
正拉着弓,一阵阴阳怪气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如此宝弓,在你手中就是暴殄天物,何不把它送我,我们也好罩着你,免得你被别的队伍欺负,弄得哭鼻子!”
李知鱼转过身,便看见身前一丈站着三个人,都是同一个队伍里的,领头一人身材壮实,就连身高也比旁人要高出一截,认得叫姜文,都是同队弓箭手,一直看他不顺眼,来找他茬。
李知鱼知道怀璧其罪的道理,尤其是在军中,无依无靠,又没有实力,旁人还给他这个世家子弟几分面子,不会主动招惹,或是冷眼旁观,但唯独姜文这一伙一直找他麻烦,想要夺取这一把弓。
“哈哈,此弓比周统领的十石强弓差远了,你倒可以去试一试!”
李知鱼心底有火,却又强行忍住了,转身欲走。
姜文身子一横,挡在路中间:“怎么,想溜?”
“按军规,营地斗殴者,鞭笞五十,怎么,想和我一起挨打吗?”
李知鱼表情冷了下来。
姜文本想发作,但想起那带刺的藤鞭,又强行忍住:“你这没卵的货色,只敢靠军规压我,是男人的就和我去武斗场打一仗。”
武斗场是军中专门解决恩怨的擂台,想要先上武斗场,必须先签字画押生死状。因此,武斗场又叫做生死斗。
“没兴趣!”
李知鱼冷笑一声,抬腿便走,不顾后面的骂声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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