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南不太懂手语,但也猜得到她说的是什么。
装作看不懂的样子,费南歉意的摇了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哑女有些失望,但仍直勾勾的看着他。
费南岔开话题,问:“你的伤疼吗?我带你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被他提醒,哑女才想起自己身上的伤,抬起胳膊看了眼,渗出的鲜血已经将她的衣服粘在了手肘处,有些拉扯的疼。
她摇了摇头,放下了手臂。
“还是去包扎一下比较好,上点药,不然感染了就不好了。”
费南一心想要将她拐回去,便又劝了句。
这次哑女没有再拒绝,而是有些羞怯的点了点头。
“走吧!”
费南招手,就要叫黄包车。
哑女忽然转身,跑到了倒地的摊位旁,艰难的将冰激凌板车往起来搬。
费南见状,也跟了过:“这车就别要了,我回头送你一辆。”
哑女不愿意,仍是要将车搬起来。
费南只得伸手将摊位重新扶了起来。
这小板车还挺结实,下面的轱辘还能动弹,哑女很开心,将把手处的肩带挎在了肩膀上,喜滋滋的冲费南摆了摆手,示意可以出发了。
无奈的摇了摇头,费南伸手将肩带从她肩膀上摘了下来,接过把手说:“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