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边的早餐店门口架着大锅，锅上座着蒸笼，正在冒着腾腾的热气，面香味扑鼻。
“早，成哥成嫂，老样子，两个雪菜，一个红豆沙。”
李抑走上前去，照往常要了三个馒头，冲挺着大肚子的成嫂问：“成嫂，什么时候生啊？”
成嫂笑呵呵的扶着腰：“大夫说是正月，李探长，到时候满月宴一定要来呀！”
“一定。”
李抑笑着接过馒头，告辞离开。
走出两步，他忽然察觉到了什么，转过脸去，用余光扫了眼。
早餐摊前围着几个顾客，其中一个高大的男人抱着个小女孩，背对着他。
小女孩捧着个红豆沙馅儿的馒头，吃得香甜。
若有所思的回过头去，李抑迈步离开。
“多谢。”
早餐摊前，费南微笑着递过钱去，抱着欢欢，不紧不慢的向着李抑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