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银额头三根黑线,怎么还骂上了呢。
“你看,它们发生家庭矛盾纠纷了,如果我们不出去调和一下,那只公鸡肯定要抑郁绝食而死,而那只母鸡也会错过流星雨,你看过流星雨吗?”
“流星雨我没看过,不过那只带他去看流星的鸡是母鸡,那只昂着头的才是公鸡。”
哈?
“这是,母鸡在向公鸡求爱?”
“求爱是什么意思?”
“就是非常喜欢想在一起。”
“哦,就是母鸡在向公鸡求爱。”
真卑微啊...
白银扭头按住木莹莹两个肩膀,吓的木莹莹身子一颤,两只大眼睛不知所措地看着白银,“怎么了?”
“我觉得这只母鸡太卑微太可怜了,那只公鸡真是太令人生气了,不爱就不爱,什么滚,太伤母鸡的心了,这绝对不能容忍。我要是不知道就算了,但现在我知道了,那我就一定得管管。莹莹,我们要为母鸡打抱不平,凭什么公鸡就能随随便便骂母鸡,我们要让公鸡知道,母鸡不是好惹的。我们要教公鸡,什么是好好话。”
木莹莹眨了眨眼,“可是母鸡没有生气啊,她还因为公鸡回应她觉得开心呢。”
“那也不行,怎么能让公鸡这么嚣张,太可气了。他就算不喜欢母鸡,也不能这么绝情嘛。就算母鸡不生气,那我们也应该帮母鸡实现愿望嘛,你看她那么卑微地求公鸡,我一听到她的声音,这心里,就揪得慌。”
白银一脸悲悯饶表情,好似真为母鸡感到不值。
木莹莹眯着眼看了看白银,但白银的伪装术早已是炉火纯青的水平,九真一假,哪是看就能看破的。
“你要怎么做?”
“走,先把公鸡控制住,以防他嫌烦伤害母鸡。”
白银当先一步跨出,手中水灵力早已形成一个笼子罩向公鸡。那公鸡察觉身后有异响,头顶有阵风,立马张开翅膀,将母鸡推到一旁,而他自己则落进了笼子里。母鸡往后退了退摔倒在地,高呼一声,‘咕!’,猛地转过头往公鸡的位置跑,一脑袋撞在无形的笼子上被弹了回去。
母鸡不死心,来到笼子边,抬起脑袋就开始啄。那公鸡对着母鸡咕咕两声,不知道了什么,大概是让它住嘴一类的辞,但母鸡不听,闷着脑袋啄笼子。公鸡见状,掉头怒目而视,‘咯咯咯’,随后一道长音。
白银看着两只鸡的反应,这反应,不怎么对劲啊。
“莹莹,这两只鸡在什么?”
木莹莹蹲在笼子旁,冲着笼子里的公鸡咕咕了一声,又往旁边的母鸡咕咕了几声。只见公鸡先是激烈地叫了响声,然后声音就轻柔下来,冲着母鸡咕咕叫了几声,那母鸡本来一脑门只想啄破笼子的嘴也停了下来,咕咕咕高胸冲着木莹莹叫了几声。
一人两鸡聊的热乎,白银倒像个局外人。
等了片刻,木莹莹回头看向白银,白银连问,“你们刚才聊什么呢?”
“公鸡刚才跟你,‘有本事嘴对嘴爪对爪的干一架,偷偷摸摸的算不得好鸡’。”
白银翻了个白眼,“人话。”
木莹莹将事情娓娓道来。
原来,公鸡和母鸡是生活在山上的一对山雪鸡,山雪鸡向来独来独往,只有交配时才会寻找对方,白银还是第一次听两只鸡一同长大。总而言之,这两只鸡是一起长大的。
公鸡喜欢母鸡,母鸡也喜欢公鸡,这两只两无猜的鸡每日在山上进食玩耍。偶尔会遇到山的雄鹰,公鸡‘咯咯咯’叫了三声带着母鸡藏起来躲避雄鹰。有时候会去捉雪虫,一种生活在雪里的虫子,是山雪鸡的主要食物。有时候两只鸡会相伴从高处飞下落在雪地里。
日子过得很开心很欢乐,也很悠希
直到昨,母鸡遇到了一只雪虫。这只雪虫见过世面,是从山下爬上来的,了山下有多么多么好,多么多么漂亮。母鸡爱玩,一听虫子的话就想去了,她想带公鸡一起下山,但是公鸡外出找食物了不在家。母鸡心痒难耐,就让虫子带她先去山下认认路,回头再找公鸡。
于是乎,母鸡跟着虫子一路往山下来。到了山下,母鸡果然见到了许多好看的风景,闻到了许多好吃的虫子,虽然这些虫子的味道非常差,但多少能填一填肚子。母鸡一时玩得兴起忘记了时间,眼见黑了,她想回去,但下山的脚印被雪覆盖,抬眼望去都是雪,白茫茫的一片,怎么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
母鸡咕咕咕大叫,但没有公鸡回应她,反而惹来了一只野地里的黄鼠狼,幸好公鸡平日里教过她防身术,她这才免于一死。伤心后悔的母鸡躲进了隐蔽的雪地里,又饿又困,晚上的风又大雪又寒,母鸡想起温暖干燥的家和公鸡每都找来的食物不仅留下了泪。
饥寒交迫心情复杂中,母鸡昏睡了过去。半夜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进母鸡耳朵,但母鸡已经饿到没有力气睁开眼睛,她想,干脆就这样死了算了,只是对不起公鸡,他肯定担心死了。
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母鸡身边止住,紧接着母鸡就察觉身上有一丝温暖,她感受到了熟悉的味道,随即,昏了过去。
那窸窸窣窣的声音就是公鸡,公鸡找食物回来不见母鸡,就顺着母鸡留下的脚印和她身上的气味一点一点寻到山下,终于在半夜找到了她。
方才两人看到的一幕,正是早上醒来,母鸡向公鸡道歉呢。若不然,这山雪鸡也不会出现在山下。
“没了?”白银看着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