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峰吃力地将右手腾出来,结冰印结了一半立马消散重新凝神在白布条上,“不行不行,大哥哥的灵力太强了,我根本结不邻二个印。”
“好吧,那咱们换一个游戏,先松开吧。”
连峰松了一口气,跌坐一边呼哈呼哈喘着气。
白银身上捆缚的白布条像缩水一样恢复如初,白银直直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大哥哥?”
水漫山唤了一句,白银没有出声,水轻舟也唤了句,白银还是没有动静。
“流云、飞白,你们快来看看!大哥哥没有呼吸了!”
漫山疾呼道,刚转身的流云和一直在另一边秋千上晃荡发呆的飞白连来到白银身边。但见白银面色发白,手脚冰凉,探了鼻息和颈脉,没有任何生命体征。
“大,大哥哥,他不会,不会憋死了吧?”
连峰怯怯问道。
流云叹了口气,“连峰,你可不可以仔细想一想,大哥哥要是这么容易就死了,前几那么大动静,大哥哥还能活下来?没事,这是假死,就是另一种睡着聊状态。轻舟,你把咱们收藏的那些虫子拿来,给大哥哥喂几只就好了。”
“啊?那些虫子,吃了肚子会发胀的。”
“没事,这叫以毒攻毒。”
“真的没事吗?”
“放心吧,这不是有我在嘛,能有什么事。”
“好吧。”
轻舟跑着离开了,飞白看了流云一眼,“无聊。”
罢,飞白回自己的秋千继续发呆。
躺在地上的白银嘴角一阵抽搐,这流云,年纪这么就这么损,到底都是谁教的,本来还想孩子心性,见到他这副样子会非常害怕和伤心,没想到,遇到个铁打的脸皮。
唉,果然地方不一样,孩子的想法都不同,这哪里是七岁孩童,就是他十七岁也不敢这么损,太损了。
白银一把抓住流云搂在臂弯里,“你,你不过七岁而已,脑子里怎么长了那么多鬼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