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郡守欣赏地看着白银,“师侄想的周到。”
“师叔夸赞了,任谁亲人被威胁,都会怒从心起。”
听屋内再无动静,白银二人悄声退进桃花林中,静等夜幕降临。
整个下午只有陈虎出去了一趟,其他人皆在院郑
南岭的午后仍是暖洋洋,西北冷风丝毫没有将寒气带到这里,鸟鸣声幽、花放味香,院子里不时响起女子的笑闹声。
经得花公子同意,灰衣年轻人已是成功抱得里也没去过几次,家中一应伙食饮水等等都是由恶人伊管理。这灰衣年轻人虽然已经十八,但还没碰过女人。
恶人伊本打算抢一个女人做儿媳妇,奈何通道过往都是货物,没有一个女人。他想进镇子,但他之前三次进镇子三次都碰上了王郡守,这镇子似有诅咒一般。他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不敢再踏足靠近南岭的这座镇子。
年轻人将持不住,一个前扑,还算强壮的身子猛地压住女子,双手不知所措地四处解扣,但怎也解不开,干脆两手发力,刺啦将女子衣物尽数撕开,仅剩下一条遮羞裤。
见此情景,年轻人再忍不住,与这女子在房间里待了一下午,晚宴他也没去。
怪人齐在屋内啥也没干,就盯着被打晕的女孩看。
恶人伊兀自练功,晚宴前到怪人齐房间去了一趟,不知讲了什么。
毛人李和黑衣青年进了屋子再没出来过。
太阳一点点往下落,色越来越暗,等太阳快落下山时,陈虎方才匆匆赶回桃花庵。
花公子房内,陈虎垂立一旁。
“什么?!你没见到他们四个?现场有打斗痕迹?你出去一下午就带了这个?!”花公子心中发怒,猛地扇了陈虎一巴掌。
“滚!去柴房待着。”
陈虎左脸肿胀生疼,非常委屈地出门,心地将门关好,长舒了一口气,进了柴房。不是他不想跑,他被花公子下了药,若是跑了,没有花公子给解药,那真是生不如死。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够,他要活着,他得忍着。
白银躲在房屋暗角,一声不出,静静听着屋内声响。
“咳咳咳”
“少主,你重伤刚好,不能多动气,下午已是动了两次,眼下又怒极攻心,这样下去,早晚会垮的啊。”花伯心疼道。
“无事,咳咳,费了那么大劲,到头来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咳咳,花伯,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花公子眼冒恨意,三月来,他被撵的像条狗,王郡守将郡内三大高手尽数派出寻找他,就连各村镇县内都是长期张贴他的画像。凤翔郡几乎所有的百姓都在提防着他,他一旦出现,不等三大高手赶来,当地的百姓就自发聚集,与当地官府携手来抓他。
“少主,若不然,咱们换个地方吧,去岭南,岭南的女子也有很多,何必要跟王继远纠缠呢。庵内已经没有处子,昨日来的那位姑娘也已经无用了,再这样下去,不仅功力衰退,这身子也会出问题的。算老奴求你了,少主,我们走吧。”花伯苦口婆心道。
“咳咳,花伯,不必再了,去西房挑一个女子,无论如何,先过了今晚,咳咳。毛人李带来的那人,可查探到什么?”
见此状,花伯知道劝无效,深深叹了口气,“没有,附近刀法精湛的青年中查无此人。”
“附近没有,其他地方呢?”
“我没敢走的太远,只去了岭南一个县城的机楼处,其他地方也没有找到类似的人。”
“咳,看毛人李对他的态度,这青年必然是某个大势力的人,功力不俗,地位又高,这种人,竟然会对我,咳咳,我手里的两样技法感兴趣。”花公子冷笑道。
“老主人所创的这两样技法在东洲引起了很大动静,他们对此有贪念也属于正常。不过那青年却知道桃花阵有三阵,不知是蒙的还是本就知道。”
“不管他真知假知,事成之后,立刻遁走,想拿全套桃花阵,哼!咳咳咳,想得美。”
白银眉头紧皱,为了阵法,这等行为与...很是相似,莫非?
“谁?!”屋内花公子忽然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