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大约已经知道,墨非是他绝对对付不了的绝世凶人,再留在这里,他会死的!
至于留在哪儿的青城派弟子,像那种高人,应该不会对那些普普通通的弟子出手吧?
应该吧……
逃跑的过程中,余沧海身上还显露出鹤唳之声,却是青城派的独门内功心法,鹤唳九宵神功,是因为他将功法运转到了极致,而显露于外,看来他现在为了逃跑是把吃奶的劲儿都用上了。
“得罪了方……不是,得罪了我墨非,还想跑?那有那么容易!”
墨非冷哼一声,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朝着余沧海离去的背影虚虚一探,余沧海便如百川归海一般飞速向他掌中靠过来。
“饶命!饶命,余沧海知道错了,前辈!”
在半空中,余沧海便凄厉的叫了出来,生怕墨非不再给他机会,一掌就毙了他。
“看你叫得像被杀的猪似的,我都有些不好杀你了。”墨非摇了摇头,说道。
“多谢前辈饶命,多谢前辈饶命!”余沧海当即跪地口头,大喊道。
定逸师太和刘正风看着余沧海那副野狗般狼狈的模样,都不由得露出鄙夷的神色。
大丈夫死即死诶,如果能跪地求饶乞活?
亏你余沧海在江湖上那番名声,还自称一派宗师,结果……
就这?
而对于余沧海来说,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定逸师太和刘正风根本就不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
余沧海叩谢过墨非之后,立即带着门人弟子就要离开,却听墨非淡淡一声:“等等。”
“敢问前辈还有何吩咐?”余沧海恭恭敬敬道。
“亏你还是混江湖的,连点规矩都不懂?我饶你性命,你就一走了之,不留点什么东西?”墨非目光淡漠扫过余沧海,道。
余沧海闻言,咬了咬牙,抽出自己的剑,对着自己的左臂就是一挥。
“噗嗤!”
滚烫的鲜血喷泉般的涌出,余沧海的左臂掉落在了地板上。
余沧海连忙点了自己几个穴道,止血,挤出一抹谄媚的笑容:“前辈可还满意?”
“滚吧!”墨非挥了挥手。
“是!”
余沧海当即缩成了球,从群玉院的楼上一点点的滚了出去。
“余沧海都走了,两位还有什么指教?”墨非看向还站在那儿的定逸师太和刘正风说道。
“这位先生,我等并无有意和先生敌对,只不过恒山派定逸师太的徒弟失踪在了这群玉院,听说身旁还有淫贼田伯光在侧,危在旦夕,救人如救火,方才无意冒犯,还请先生见谅。”刘正风连忙出来拱手道。
就墨非收拾余沧海,只出了一指、一脚、一掌,把一个可以与他和定逸师太平起平坐的余沧海打成了野狗般的模样,刘正风自问,即使是整个衡山派一起上,恐怕都做不到,当然不敢得罪了墨非,于是赶忙出来解释一番。
而他旁边的定逸师太脾气火爆倔强,哪怕也摄于墨非武功的深不可测,怕也说不出什么软化,只有他这个衡山地头蛇站出来了。
“嗯。”墨非点了点头,说道:“我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也不认识什么田伯光什么不田伯光的,你们继续搜吧,但是不要吵到我,懂了吗?”
“懂,懂了!”刘正风赔笑道。
却在这时,屋顶传来了一声异响。
“什么人?”定逸师太面色一变,身形立即拔地而起,手中长剑扫开一片屋瓦,朝着屋顶而去。
定逸师太这人,为人正派,有侠义坚持,脾气火爆,对自己人也很护短。
搜遍了大半个群玉院,还没有找到她那懵懂无知的小徒弟仪琳,心中早就焦急万分。
这时候听到屋不定是田伯光那个淫贼劫持了她的小徒弟仪琳躲在屋顶上。
所以她暴走了。
随着定逸师太的追击,刘正风作为衡山城的地头蛇,自然也不可能眼看着,万一定逸师太在田伯光手里有个好歹,他衡山派的面子可谓是丢尽了,也马上跟在了定逸师太身后。
“令狐兄,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啊!”墨非嘀咕了一声。
躲在房间里面大船上的人,自然是小萝莉曲非烟和带发修行的小尼姑仪琳。
而令狐冲作为一个男人,肯定不可能和仪琳、曲非烟躲在一个被窝里面,不然那就是黄泥巴掉进裤裆,不是那啥,也是那啥了……
所以令狐冲躲到了屋顶上。
至于仪琳肯定不能和令狐冲一起躲到屋顶上,因为群玉院周围全都被刘正风派遣衡山派给封锁,根本逃不出去,躲到屋顶只是权宜之计。
要是被人给抓了个现行,也等于是黄泥巴掉裤裆了……
“令狐冲,竟然是你这小淫贼,你说,你把我徒儿仪琳给拐到哪儿去了?”
屋顶很快就传来了定逸师太的爆喝。
……
江湖新势力报社五月初三讯:
衡山刘正风“金盆洗手”在即,整个江湖为之轰动,衡山城中这段时间更是群雄毕至,少长咸集,但是最近几天夹在“刘正风”、“莫大”“衡山派”、“金盆洗手”这些热门词汇之中,依然有一股强大的吸力成功地扭转了舆论走向,硬生生把刘三爷从江湖新闻头条上给挤了下来,那就是我们今天要详挖细掘的令狐冲“宿娼事件”。
相信大家对令狐冲从来都不陌生,但是为了秉持新闻工作的一贯严谨,我们还是简单介绍一下本文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