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玩!”墨非摇了摇头道。
“为什么?”商秀珣道:“那可是杨广的皇宫,天底下最奢华、最富丽的地方,那都不好玩,还有什么好玩的?”
墨非叹息一声,道:“那里什么东西都是黄金做得,连船都是用黄金做得,睡着都硌人啊!我自从到了那儿以后,就再也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了。”
商秀珣:“……”
“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商秀珣白了墨非一眼。
“不好笑吗?我觉得挺好笑的啊!”墨非道:“要不,我再给秀珣你讲个好笑的?”
哎,现在的女人啊,真的是不好伺候,明明想笑的,却强行忍住。
如果不是我有魔种在身,如何摸得清你们的心思?
女人心,海底针,还真是一点不假。
“算了吧!”商秀珣没好气道:“我对你无聊的笑话没有兴趣。”
要是一会儿真让他给逗笑了,她还怎么保持住自己场主的威严。
接下来,商秀珣就追着墨非询问,自从他离开飞马牧场的事情。
墨非当然是用春秋笔法,将一路上的新鲜事绘声绘色的给商秀珣讲了一遍。
说话间,两人也来到了马场。
入眼处便看见一匹极为漂亮的骏马。
其背上还乘坐着一飞马牧场的青年,那骏马死命的挣扎,马首高高扬起,试图将背上的之人甩出马背。
青年抱紧骏马的脖子,双腿紧夹马腹,忍受着骏马的甩动。
骏马见没有成功,接着就地一滚……
“那是什么马?看上去和普通的马很不一样啊!”墨非好奇问道。
“汗血宝马!”商秀珣悠悠说道。
“汗血宝马?”墨非惊愕道。
即使他不是马术爱好者,当然也肯定听说过汗血宝马的大名啊!
汗血宝马,产于土库曼斯坦科佩特山脉和卡拉库姆沙漠间的阿哈尔绿洲,是经过三千多年培育而成的世界上最古老的马种之一。
通常体高1.5米左右,体型饱满优美、头细颈高、四肢修长、皮薄毛细,步伐轻灵优雅、体形纤细优美,再衬以弯曲高昂的颈部,勾画出它完美的身形曲线。
汗血宝马的汗血之名,当然不是因为它真的留的是血,而是它的皮肤较薄,奔跑时,血液在血管中流动容易被看到,另外,马的肩部和颈部汗腺发达,马出汗时往往先潮后湿,对于枣红色或栗色毛的马,出汗后局部颜色会显得更加鲜艳,给人以“流血”的错觉。
“这是我花了重金从胡商手里购买的。”商秀珣面上此时忍不住泛起一抹得意的笑容,道:“估计他也只是见得此马神俊,才喊高价,而不是知道它的真正底细,不然我就是再出十倍的价钱,恐怕都买不到此马。”
自从汉武帝远征大宛后,华夏之人,谁还不知道汗血宝马的大名。
不是其实际价值,就是光其名气,都能卖出超高的价格。
说到这,商秀珣脸上有露出了些许遗憾,道:“就是这匹马的性子太烈了,即使是我,也驯服不了它。”
墨非哈哈一笑,道:“我教你一个驯服此马的法子。”
“你?”商秀珣看向墨非的目光有些怀疑。
墨非轻笑道:“准备三样东西,一根钢鞭,一把铁锤,一支匕首。”
“何用?”
墨非笑着说道:“马儿活着就是要给人骑的,它不让你骑上去,你就用鞭子抽它;抽不服,就用铁锤敲它的头;再不服,干脆用匕首宰了它!”
商秀珣呆住了。
“不要吝惜于汗血宝马的价值,而不敢伤害它,不然你这辈子都降伏不了它!”墨非面色淡然的说道:“只有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气,才有机会降伏汗血宝马这种千里马,才有资格配得上它。”
“只看你如何选择。”
对于商秀珣来说,像汗血宝马这种至宝,即使没有人能够降伏,留下来做大仲马,也对飞马牧场有不菲的好处。
固定思维束缚住了她,根本就没有想着以最决绝的方式,降伏汗血宝马。
听了墨非的话,商秀珣有些犹豫起来。
但是像她这种开马场的女人,又怎能不渴望降伏汗血宝马这种千里马呢?
踌躇了一会儿,商秀珣终究还是下定了决心,咬着银牙,让人准备来钢鞭、铁锤、匕首。
于是见她腰插铁锤、匕首,手执钢鞭,大胆地逼近了汗血宝马。
汗血宝马见人又来,打着响鼻,频频蹶起蹄子不让人靠近。
商秀珣举起钢鞭,啪啪啪,狠狠地抽了烈马几鞭子,毫不留情,并趁马吃疼的瞬间骑了上去。
烈马见人上身了,又故伎重演,一个劲儿地又纵又跳,想把人甩下来。
商秀珣就紧紧抓住它的颈毛,举起锤子照马头上就是猛一下子,烈马受到锤击,顿时悲哀地长长嘶鸣起来。
最后,在商秀珣的匕首的胁迫下,感受到生死危机的汗血宝马,还是乖乖雌伏了。
看着草场上,骑着汗血宝马疾驰,畅快大笑的商秀珣,墨非抿嘴笑了笑。
……
得益于墨非帮助她降伏了汗血宝马,商秀珣在墨非面前,终于不再保持那副傲娇的模样了,对墨非也有了笑脸。
而墨·大仲马·非,自然不会放过这个好机会,两人关系迅速升温。
不过就墨非的经验而言,两人之间……还差了一点。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