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是红着老脸逃出去的,关门的时候还差点夹到脑袋。
她必须得洗洗眼睛,不然她的铝合金狗眼就保不住了。
陆振南,“……”
他去拿香皂不小心打翻了架子,抢救未果连人一起摔了出去。
等他回过神来,人已经回来了,架子就在他手边。
架上的香皂已经换了新的。
陆振南仔细回忆了一下那个过程,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楚凌到处摸索装近视实在太——
陆振南在脑子里搜索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词,有趣!
对,就是有趣!
陆振南洗完澡出去,楚凌又不见了。
他的衣服洗干净了,晾在了外面。
陆振南还在床头柜上找到了一副眼镜儿,楚凌这欲盖弥彰的行为让陆振南不禁低低笑出声。
毛不旺家,一家人刚刚睡下。
毛不旺的窗户外忽然传来敲击的声音,一个黑影倒映在窗户上。
他一骨碌爬起来,急忙打开窗户,“楚凌,你们村子里都是警察,你赶紧跑吧!”
“我跑到天边去,警察也会把我抓回来。
我没有犯罪,为什么要跑。
但我现在需要时间洗清嫌疑,你能帮我个忙吗?”
楚凌开门见山。
陆振南提醒了她,毛不旺确实是个不错的帮手。
他是个姐控,也有良心,这样的人不会去揭发她。
“行,你说!”毛不旺对楚凌的话深信不疑,楚凌有钱有能力,失心疯了才会干那种事。
“你帮我送封信到隔壁村子交给我三姨父,但一定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也不能告诉任何人。”楚凌加重语气,叮嘱道。
“我知道了!”毛不旺喜不自胜,能参与这么重要的事情,感觉人生变得有意义起来。
“你有什么条件可以提出来,我能满足会答应,如果不能满足会想办法。”楚凌不喜欢欠人人情,普天之下不是母上,别人没有理由毫无条件的帮她。
而且谈好条件,才能更好的调动毛不旺送信的积极性。
“这——”毛不旺本来想说不用什么条件,他愿意跑这一趟。
但楚凌的态度很坚决,不提条件,就不让他干活。
他十分眼馋张德光的新工作,尤其喜欢他身上的制服,感觉好拉风的样子。
“那,张德光那身衣服能不能给我也弄套穿穿?”
楚凌挑挑眉,这么机密的事情他都知道了?
毛不旺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而且楚凌不说话让他更觉得发虚。
他挠挠头笑道,“我跟你开玩笑的,你别往心里去,我有自知之明,那衣服哪里是我穿的!”
“成交!”楚凌爽快的答应,把信交给毛不旺。
毛不旺愣了愣神,感觉被一个从天而降的金光闪闪的馅饼砸晕了。
楚凌动了动耳朵,急忙将信封塞到毛不旺手里,遁入夜色。
隔壁立即传来毛代礼的声音,“二旺啊,大半夜的不睡觉,你跟谁在那叨咕呢?”
“我跟苟熊说话呢,马上就睡了!”毛不旺立即关上窗户,心有余悸。
楚凌的反应太快了,他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想起以前自己干的龌龊事就觉得丢人现眼。
楚凌回到空间里,发现陆振南已经睡着了。
她长松了口气,蹑手蹑脚的去洗澡。
‘睡着’的陆振南睁开眼睛,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动静,立即闭上了眼睛,继续扮演一个睡着的人。
楚凌慢悠悠的经过卧室,去了隔壁睡觉。
陆振南的心瞬间duang进了谷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楚凌睡到自然醒,起床在河边跑步一个小时,回去时看到陆振南坐在院子里修昨天弄坏的架子。
陆振南早就醒了,等到楚凌出去跑步才起来找工具修椅子。
他看着楚凌走近,一颗心忍不住雀跃。
“楚凌,架子坏得比较厉害,我把它拆了修补后重新装……”
楚凌脑中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她急忙抓住了。
“不破不立,不破不立,陆振南,我知道怎么给你解毒了!”楚凌朝药房跑去,留下一路笑声。
陆振南看到楚凌高兴,自己也忍不住跟着高兴。
楚凌在药房忙碌了半个小时,拿着一个药包去厨房,做好了早饭和陆振南一起吃了,药也熬好了。
她把药端到陆振南面前,坐在床边神色凝重的开口,“服药后会有些难受,但我会尽量为你减轻痛苦。”
“嗯——”陆振南接过药碗,将汤药一饮而尽。
楚凌接过碗,放在床头柜上,帮陆振南躺好。
陆振南的额头逐渐冒冷汗,脸色也越来越差。
楚凌立即拿起银针,忙碌起来。
一个小时后,楚凌停了下来,陆振南陷入沉睡。
她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感觉自己已经用尽洪荒之力了。
接下来的时间,楚凌不断调整解毒的药剂,晚上还去村子里晃几圈,搅扰一番。
三天后,她终于配置出了解毒的药剂,陆振南服药依然有些痛苦。
不过他都坚强的挺了过来,顽强得令人发指。
大佬就是大佬,她墙都不扶,就扶他。
又三天后,陆振南的情况明显好转。
楚凌的市场调研基本结束,而且在村子里搅扰一周了。
昨天村子里出事儿了。
贾老六被人从后面袭击,打破了脑袋,现在在镇上卫生院住院。
陆之武的情况比他更严重,他中毒了。
两个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