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何意?我族素来与白霖上神相交甚少,这些事情也本就是我族自己的事情,我看暂时还不劳烦您来告诉我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做吧?”
凤令被白霖方才那一番话的也有些不耐烦了,直接挑明了。
只是这里面所关系到的牵扯到的是在睡觉有些广,司命知道白霖不喜欢这凤老头,连忙拉了拉白霖。
“这件事情凤族长做的的确是有些不太妥当,只是现在既然已经这样了,再怎么也都只是无济于事罢了,我看倒不如我们坐下来从长计议。”司命向前一步看着凤令到。
本来这件事情的确也是凤令做得不对,既然现在司命都已经给了自己台阶下,那他也不是不识道理的人,自然是要给他这个面子的。
凤怜舞拉着自己的弟弟站在一边儿,见方才那气势就知道自家弟弟这件事只怕是十分的棘手了。
凤怜舞虽然从娇生惯养有些高傲,但是在一些大事上面还是懂得分寸的,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上前拉着自己的父王道:“父王,我觉得司命星君的对,这件事情还是从长计议比较好……”
凤溪倒是想要和自己的父王两句话,但是他实在是有些不敢,只能自己一个人站在那里。
凤令本来就想要顺着司命星君的“楼梯”下,正好自己的女儿又来劝自己,也就慢慢的平息了自己心里面的怒火,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
白霖和司命也都落了座,就好像方才还嚣张至极的气焰只是一瞬间的而已,两人相视一笑看上去有些奇怪。
“依我看,这次凤族和翼族的结亲实在是有些不太妥当,方才来之前我和白霖上神也去拜访过了玄武圣族,他们确实是凤族长您拿着我们的名头去和他们讲的,这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法。”司命跟在云泽身边这么多年,早就已经习惯了在敌人逼得无处可退。
凤令现在的脸色也不太好看,被司命这么一却也不好反驳,只能硬声硬气的:“这件事情的确是我没有向宫请教在先,但是也没有对宫造成什么损失,我觉得方才白霖上神的话实在是有些太无理了。”
不过白霖对于凤令所的话倒是毫不在意,从坐下来开始就一直自顾自的喝着茶,一派悠然自得。
凤怜舞给他们斟完茶之后,便得体的徒了一边,微微的低着头,那副模样倒是和在百花宴上面初次见到的时候一模一样。
“刚才白霖的确是有些冲动了,但是你也知道我们白霖上神的脾气,他虽然不喜欢话,但是那护短的本事也只是比云泽稍微差那么一点点而已,您还是不要再往这件事情上面想了。”司命轻轻的一笑,看似没什么,但是是什么意思,在座的所有人都心里知道。
这件事情触及到了宫的利益,就算不是他白霖上神管,他司命星君也定然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
“这件事情的确是我们凤族有些做的不对,两位上神不要放在心上才好,这是现在弟的婚事都已经定下来了,只怕要收回也有些困难……”凤怜舞看着自己的父王不话,只能壮着胆子自己上前到。
“怜舞公主这句话似乎讲的在理……”
凤怜舞听见司命这么一心里面顿时有些得意了,胆子也稍微大了一些,抬起头来看了一眼司命,发现司命现在也看着自己,一下又低下了头。
“不过里面有一点似乎不太对,这婚事嘛讲究的是你情我愿,你看着翼族公主心里面早已经有了良人,这令公子半路出去插一脚实在是不好,这要是被月老知道了只怕是要被训斥一顿的呀……”司命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到。
这不是明摆着凤令是在强人所难嘛!现下就连凤怜舞也不好再什么了。
这大殿这内一瞬间有些尴尬,可是司命偏偏从不在意这些,俊美的脸上一笑,又徐徐的开口到:“我倒是有一个办法,就是不知道凤溪公子愿不愿意。”
凤溪在旁边站了好久,突然听见自己的名字还有些云里雾里的感觉,有些没反应过来的看着司命。
白霖放下了手里面的茶杯,抬头看着凤溪,眼神就像是一种压迫一样让他有些害怕。
凤令看着司命又不知道他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知道
司命既然能留在云泽身边做他的左右手,那就明他有自己的一套,就是凤令也不敢瞧了这个眼前比自己了许多的人。
“事到如今还能有什么办法?但凡当时我有其他的选择的话我也不会冒着险去用宫的名义做这些事情。”凤令到。
司命依旧是笑着看着凤令,不急不慢的的:“正是因为你没有告诉我们就自己做了这件事情,现在才会如此麻烦的,实话和你们讲吧,这件事情我们还没有告诉云泽,不过你们觉得他要是知道了,你们现在还能不能这么悠闲自得的在这里商讨所谓的婚事呢?”司命着着到了最后脸上的笑意已经全部都消失了,剩下的只有不屑和威胁。
凤令闻言不可置信的看着司命,凤怜舞更是吓得身体都有些发抖了。
“凤溪愿意听司命星君的,这件事情因我而起自然也应该由我去解决。”一直没有话的凤溪这个时候突然站了出来,颤颤巍巍的看着自己的父王和姐姐,然后把目光赚到了司命的身上。
司命满意的笑了笑,白霖也重新端起了自己方才喝茶的被子,满意的到:“凤溪公子不愧是凤族的王子,做事情有担当。”
凤令和凤怜舞正想上前阻拦,但是却被司命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