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恶的云泽,自己把人气走了,还让我来替他找人……”,凌霄好不容易找到了无忧,看见她和一个女子逛街,也就没打扰,正好自己也可以游玩一番,没想到两个人买了面具要戴上,到时候满大街都是这样的人,那要找起来岂不是大海捞针。
可是,无忧和阿澜两个人就像是突然之间兴奋了起来一样,走的比之前都要快,好像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阿澜,你有没有觉得我们后面好像有人在跟着呢?”无忧拉着阿澜咬耳朵。
阿澜皱了皱眉,就要转身往后面看却被无忧瞬间拉住了,“怎么了?是不是你之前的朋友来找你了?”
无忧倒是没想到这一点,不过她可不觉得云泽那家伙会偷偷摸摸的跟在她后面,但是她的确感觉到了界之人独有的气息在她们后面一直跟着,起先她还以为只是碰巧罢了,可能是某些下凡办事的仙子,但是那气息一路跟在他们后面,让她不得不重视起来。
“应该不会吧,云泽也不像是这样的人啊……”无忧虽然心里面否定了阿澜的这种可能,但还是隐隐的有些希望是云泽。
“我看之前你那三位朋友都好像不是一般人,你这次怎么不和他们一起呢?”阿澜本来不想要多问的,但是她这几倒是真的把无忧当做自己的朋友了。
无忧倒是不以为意,“他们的确不是一般人,可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没有他们那么多要去想的问题,也不想管那些所谓的下众生……”
阿澜听见无忧“下众生”这几个字,不由得愣了一下,该不会?想着还特意重新打量了无忧一番。
从第一眼看见无忧开始,她就觉得无忧身上有一种高贵淡雅的气息,总是喜欢穿着一袭白衣,身上没有多余的配饰,但是腰间的那一枚的玉佩却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是淡蓝色的,她从和那些顽固子弟打交道也不少,但是从来没有见过蓝色的玉佩……
无忧看阿澜那奇怪的神情,又纠结又有些难以想象,而且还一直盯着自己,她还以为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什么东西,“怎么了?怎么一直这么看着我?”
阿澜咽了一口口水,似是酝酿了一会儿一般问:“无忧,你是不是皇族中人?”
“皇族?”,无忧从来没有听过这两个字,她只知道云泽和司命他们是“神族”的人,自己也是“神族”的人,还有那可恶的颜梓翌是“魔族”的人,但是不知道什么是“皇族”。
“皇族?我不是皇族的……”无忧摇了摇头,然后很认真的回答。
“那你的那些朋友一定是皇族的,对不对?”阿澜不相信普通人会有那样不凡的气质,还有那让人不得不另眼相看的眼神。
“不是呀,他们和我一样,来自一个很美丽的地方,不过那个地方有很多的樱花,是我种的,我最喜欢的就是樱花了。”
“真的?我不会乱的,你没必要瞒着我。”阿澜知道皇族的人一般都是要对自己的身份保密的,不能随随便便就让人知道了。
“真的不是,你是我在这里唯一的朋友,我怎么会骗你呢?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可以去你的那个什么皇族问问,他们那里面有没有我无忧这个名字。”无忧好笑的看着一脸不相信的阿澜到。
“好吧,那你为什么什么下众生的?这些话不是只有那些位高权重的人才会出来的话吗?”
“哦,你这个呀,我也就是一时口误而已,别放早心上,再了你看我们这样子像是那些尊贵的人吗?”
“挺像的,不然我也不会这么问了……”阿澜撇撇嘴到,不过无忧倒是很开心,她一直以为阿澜是一个稳重的人,或者是一个严肃的人,脸上从来没有出现过像现在这样的女儿一般的神情。
“好了好了,别纠结这些了,前面那些灯一样的东西是什么呀!为什么大家丢把他们放到河里面?”无忧看见了前面正在放花灯的人,拉着阿澜跑了过去,一时之间也忘了后面还在跟着她们的凌霄。
阿澜也朝着前面看去,原来是放花灯,想起自己上次放花灯已经是很久之前了,后来没有人陪着她一起也就从来没有放过花灯了。
“这个呀,是叫做花灯,每年的庙会上,人们都会把自己的愿望和对家人美好的祝愿写在这一盏盏花灯上,然后放进河里面,人们总是认为这样,我们的愿望就可以被神看见了……”
“是吗?这倒是和河挺像的,不过河是在幽都,女娲族的地方,也不知道有没有被看见。”无忧自顾自的嘀咕着。
“不过,不管有没有用,这都是人们对自己的内心愿望的一种寄托,总要有些希望,才能好好的在这个世界上或者,否则的话,早就该绝望了。”阿澜脸上的笑容突然变得苦涩,无忧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潜意识里面她知道肯定和之前出现的那个男子有关。
“那你之前许过愿望吗?”
“嗯,我只写过一个愿望,可也是那一次让我知道了,这些都是不可能的,我们总是把不可能的事情寄托在这些上……”
“没有努力过,你怎么知道自己的愿望是不可能实现的呢?”无忧有些不理解,虽然她不知道这些饶愿望到底有没有被看见过,但是她知道事在人为,就算是神也会有自己的烦恼,更何况的人呢?
“不了,你想去放花灯吗?”阿澜收起脸上的神情又恢复了正常,然后问到。
无忧想着,反正自己也是出来游玩的,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