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亭出手狠辣,不带任何犹豫,刘妃到死都没有想到,自己竟然就这样死了,最让他没有想到的是,在宋国竟然有人不怕他刘裕…
冯亭的做法深深的得到了宋恒公的赞赏,宋恒公拍手叫好,对于刘妃他是恨之入骨,而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招兵买马了…
宋恒公一夜之内得到了王宫的控制权,自己手上也有两千兵马的控制权,半喜半忧啊!
宋恒公望向明月仰天长叹,不知道在为什么忧虑着,后面也没有什么人,就自己几个亲信。
“大王为何长叹啊!”冯亭面露不解,能够得到王宫的控制权,这宋恒公应该是高高兴兴的,如今反而垂头丧气。
冯亭左边的蛮虎拉了拉冯亭的袖子道:“我宋国有十万大军,其中有两万是南下的守兵,用来防备冯异的,而刘裕更是一口气掌管五万兵马啊!”蛮虎抚剑解释。
“那另外的三万呢?”冯亭挠了挠头,打起了心里的小算盘…
“另外三万是在氏家大族手里!由芮、姬、费三家掌管,其中有费家已经投靠刘裕,另外两家都各怀鬼胎,不听大王号令?”蛮虎无奈,目光停留在这个大王身上。
冯亭也是心里冷笑,自己来这里就是为了把宋国的水搅浑,如今看来……
“大王再下愿意说服芮、姬两家为大王效力”冯亭胸有成竹,上前一步对这宋恒公说道。
“哦!”宋恒公面露差异,自己手下虽然可用之人不少,但没有一个适合当说客,这离歌到是不知死活啊…
蛮虎刚想伸出手想拉回离歌,但离歌速度实在是太快了,一时间没有拉住,别人都知道两家的厉害,一直不敢去,这家伙到好自己往枪口上撞。
宋恒公摸了摸胡子,上下打量了一番冯亭,反问道:“将军可知道这两家的势力!”
“不知道!”冯亭斩钉截铁,心里骂道:他娘的老子刚刚来,怎么知道,现在骑虎难下,大不了鱼死网破…
“蛮虎你和离歌将军说一下,看看我们的离将军,听完是不是还有那个勇气去!”宋恒公玩笑道,似考验又似玩笑。
“是!”蛮虎应了一声,面对冯亭脸色难看道:“芮、姬两家,是屯基在葵丘的两大家族,他们两家互相牵制,一直在争夺城池的控制权,姬氏是王姓,是大王本宗,现任家主是姬路,官位上将军,而芮家家主芮城,经过这数年的发展,成为了可以和姬路抗衡的家族,刘裕为了收买他,将他也封为上将军,但这个家伙是个白眼狼,不为刘裕所用!”
蛮虎说完!冯亭也是眉头紧锁,如果按照这种情况,还真的无法控制,比较难搞啊…
宋恒公盯这冯亭那精彩的表情,哭笑不得:“离将军好心,孤知道了,但这件事情非同小可,离将军就不用为难了!”
“大王再下可以说服两家,但需要大王放弃一城…不过却可以让大王获得一万兵马?”冯亭摇摆不定,他自己也害怕计策没有用…
“哦!将军请讲!”宋恒公严肃道。
“姬路那里是大王的宗亲,只要大王许予重利,必然会帮助大王的,而芮城那里缺的不过是一个可以让自己发展的城池,大王可以将费氏一族的领地封给他,有了利益就有了冲突,在集合姬芮两家的兵力,合攻费家,这样大王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就可控制三家,而且还可以将费族的兵力收为己用!”
宋恒公低头沉思,冯亭说的有理,面色也开始舒展了许多:“将军果然是神机妙算,此事就交给你了,另外蛮虎、狄龙两人和你一起去协助你”
“谢大王!”
“末将领命!
三人同时出来,冯亭表面上若无其事,心里已经问候宋恒公的祖宗十八代了,这不明摆着不信任自己吗?让蛮虎和狄龙监督自己吗?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啊!韩擒虎来回渡步,心里也有点心烦意乱,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也是胡乱包扎一下,好在将血止住了。
城墙上的士兵一个个累的倒头就睡,一个个睡的非常沉重,显然这几天的防守战让士兵们非常疲惫,刘裕在城下堆的土袋也是越来越高。
韩擒虎也尝试过派人将城门打开将土袋打散,但刘裕直接将城门堵住,自己根本出不去,让士兵们下去推,刘裕在门外设置了弓箭手,下了一个射死一个。
这几天也陆陆续续死了数十名弟兄,眼看这土堆越来越高,自己却无能为力了,心里也是万分着急,这谢安怎么还没有好,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滚开!”一个士兵说梦话,将自己盖的破米袋子踢开了,韩擒虎无奈取下自己背后的披风,给士兵盖上,于心不忍啊!这些士兵天天枕戈待战,食不果腹,现在情况还好,没有到冬天,一到冬天就冻的受不了了。
“将军,”身旁值夜的士兵见韩擒虎将披风拿下,觉的不合适。
韩擒虎摇了摇头示意他没有事情!对于这些刀刀头舔血的士兵,韩擒虎是非常佩服的,他们保家卫国,和自己没有什么两样,都是有血有肉的铮铮男儿。
“将军真是爱民如子!”士兵见了,也不好阻住,只能在一旁打哈哈。
韩擒虎顺势坐下,平淡道:“家乡那里的啊!”
“成皋的,是和大王征战沙场的第一批人!”士兵浓眉大眼,脸上写满了骄傲。
“哦!看样子!按辈分我还待叫你一声前辈呢?”韩擒虎打哈哈道。
“不敢不敢!将军这是要折煞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