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将军莫慌!霍去病来也!”只听得半空中一声炸喝,黑压压一片的骑兵冲杀而出,每一人都是身骑着战马,人人衣甲鲜亮,霍去病赶到了宜阳休息了两日,直接带领本部人马出城,直奔曲沃,原先准备待两军大战,直接抄袭庞涓的后方,但当霍去病扫荡一圈以后,几乎都是一片废墟,当机立断去助公孙衍一臂之力。
“给我杀!”霍去病大喝一声,骑兵的冲击力本身就强,而且一个个都精神饱满和疲惫不已精疲力尽的魏军比,完全占据了上风,这将是一场屠杀啊。
庞涓目瞪口呆,士兵疲惫不堪,而且饥肠辘辘,这场战争几乎没有任何的悬念啊。
“轰!“果不其然,霍去病带领的兵马,横冲直撞,一连撞飞了三四个人,飞到半空,落下地面上,摔的自己的粉身碎骨,口吐鲜血。
“庞涓哪里走!”霍去病大喝一声,骑马赶杀而去。
“敌将休要猖狂!我来战你!”只见致恽手拿着大刀,骑着血淋淋的战马,神色显得恍惚,催马而上,直杀向霍去病。
“致将军慢走!我来助你一臂之力!”在左边的季敞手拿着三尖两刃刀,催马而上,背后的士兵扛着手中的大旗,迎风招展写着季字。
两员虎将杀来,身后各是跟着数千人的部队,霍去病脸色一横,大笑道:“讨死的匹夫!来啊!”
霍去病手中的银枪甩出数朵枪花,看的人眼花缭乱,致恽眼前一晃,手中的大刀砍出,被霍去病一掌砍落,反手一枪,取了性命,枭首挂于马上,单手取了大刀,砍向军旗,动作行云流水,不待一丝犹豫。
冲阵!杀将!斩旗,一时间震慑了万人、季敞一看霍去病如此厉害,距离还有点远,当即张弓搭箭,正欲要射出,自己两眼一抹黑,整个人都落到在了地面,永远也起不来,就连死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好生憋屈,而三郎杨延安收回了背后的弓箭面无表情仿佛若无其事一般。
“庞涓是我的”杨延嗣手拿着双锤,一锤一个就像是打球一样,一锤一个准。
“将军!快!快撤!”张狗儿来不及多想,一把将庞涓扶在了马上,啪马而走致恽、季敞两员将军已经战死,曹豹又跑的没影了,这场战争他们依旧打不起来了。
“快!快撤!快啊!”
“哈哈哈哈哈哈…魏国必亡了!将士们千古奇功就在眼前!千古留名的机会就在眼前,杀!”公孙衍大喝道。
“杀!”
“杀………!”士气高涨的定北军猛然反扑,原先他们还沉迷在魏武卒的杀伐之气中,被他们碾压,而现在的魏武卒,已经在虎豹骑的铁蹄下碾压了。
“驾!杀!”
数万的魏武卒被碾压!并非他们不尽心尽力,实在是太累!太饿了!而且最为关键的是士气实在是太低落了。
“混蛋!”庞涓那双虎目流下一道血泪,拔出怀中的宝剑,大喝道:“想我庞涓威名赫赫,竟然败在公孙衍这个老匹夫的手里,有何脸面去见大王!啊……啊!”
“嗖!”庞涓猛然拔出怀中的宝剑,眼看着就要拔剑自刎,一旁的张狗儿连忙上前,一把按住庞涓道:“将军不可!魏国可无我等!但绝对不可无将军!”
“将军三思啊!我等愿意助将军杀出重围啊!”
“不可!老子要和他们决一死战!决一死战!”庞涓勃然大怒,拔出怀中的宝剑,正欲冲杀。
张狗儿可管不了那么多,一鞭子抽打在庞涓马屁股上,战马吃痛急忙向前冲,张狗儿当机立断道:“快!快!掩护将军冲锋”
“想走!可没有那么容易!”韩晨眼疾手快,催马而上他可没有忘记,庞涓在他面前指手画脚的样子,要是不杀了他,实在是不甘心。
相比较冲杀而出的庞涓,公孙衍更看中的看着这个魏武卒,只要将他们干掉,魏军十年之内不得南下,这绝对为韩毅平定北方诸侯提过了条件,公孙衍大笔一挥,大喝道:“快!传我令!命令邓艾和钟会两人,左右包抄,魏武卒一个都不能落下!”
“得令!”
“哈哈哈!砍死那个魏狗!老子今天算是为我大哥报仇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一个粗壮的汉子!砍杀一个魏武卒的校尉,看他开怀大笑的样子,这倒地的魏武卒必然和他有着血海深仇。
和这些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魏武卒比,庞涓在张狗儿的带领下,可谓是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为的不过是杀出一条血路来。
“驾!”张狗儿骑着战马,脸色显的难堪,连忙回头道:“混蛋!追的这么紧吗?”
庞涓现在整个大脑都是懵的,他不知道接下来怎么办,他又何颜面去见魏国的七十万百姓啊。
“快!兵分两路!你们几个跟随庞涓将军,从小道走!我们带领大部队引开地方的主力!快!”张狗儿当即立断,看着面前的分岔路口,做出了自己的判断。
“这!张将军小心啊!”庞涓假装关心,但胯下的战马可一个劲的向前跑,可见庞涓对生的向往,而身后不过才一百三十多骑。
“驾!”韩晨等人骑着战马敢来这个分岔路口,看着道路泥泞下,浮现出的脚印,当即道:“该死的,他们兵分两路了!”
“看这脚印,这大路的人多!而小路的人少一些!但他们的兵马始终都比我们多!一个不小心,恐怕会中埋伏啊!”李靖担心道。
“让我来!”薛仁贵骑着战马,面色平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