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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宽慰二公子的话,我心中却是无尽感慨,昨天二公子说的“我等你回来”还言犹在耳,但今天的情况却是有了天翻地覆的区别。
虽然我和我姐发生的事情无法逆转,以后可能再难维持姐弟关系,但毕竟不是最坏的情况,可二公子却不一样,昨天的事情让他看到了向望天的内心,他其实一直都是在自欺欺人,只是在做无谓的抗争。
忽然间有种同病相怜,难兄难弟的感觉,我们同样有不凡的来历,可同样要经历绝望。
二公子听到我的话,却是苦笑,说:“不一样,你不会明白我的感受,为什么啊?就因为他有一个好妈?就因为他比我大?我不管怎么努力,怎么争取表现,可是我爸却从来没有正视过我。相比起来,小羽,我很羡慕你,你爸能在最危急的关头,放下一切,为你站出来。”
我笑着说:“其实你不知道,我有多讨厌我爸,不修边幅,邋里邋遢,和他出去都感觉没面子,在外面和人客客气气,回到家里,我只要有一点小错,他就对我严厉呵斥,甚至大呼小叫。”
当然这些话只是让二公子好受一点才说的,实际上我爱我爸,哪怕他邋遢,哪怕他对我严厉,哪怕有时候我觉得老头子简直不可理喻,但依旧如此。
就像我姐,以前不知道我们不是亲姐弟,我们经常争吵,但依旧没法改变我们的那种关系。
二公子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小羽,多余的话也不多说了,早点回来,我还是那句话,我等你。”
我说:“好,我一定争取早点回来,哪怕你大哥有多受你爸宠溺,但我们也要改变,让不可能变为可能。”
虽然我不再满心希望二公子能给我带来什么好处,能给我东青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荣耀,以及财富,但初心不改,就为了他向镇北,我还是会回来,就为了向镇东的可恶,我一样要杀回来,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什么是代价。
向望天和我爸关系好,但我也不会因为这层关系,对向镇东手软,因为他不曾对我手软过,更何况智哥的死我还记着呢,待我再次回来那一天,就是向镇东为智哥偿命,寿终正寝的日子!
听到我的话,二公子忽然振作了一些,笑着说:“嗯,我相信咱们一定可以做到。”
和二公子随后闲聊了一会儿,说起向盈盈,二公子说其实他发现向盈盈好像喜欢我。
我摇头笑道:“大哥,怎么可能啊?”
二公子说:“怎么不可能,盈盈从小清高,一般的男生她连看都不想看一眼,可是对你的意见却很大,你不觉得奇怪吗?”
我笑着说:“有什么好奇怪的,我是她最讨厌的那种sè_láng,各种行为让她不满。”
二公子摇头笑道:“难说,也许她喜欢你就连她自己也不知道。”
我还是摇头直笑,觉得不可能。
今天向盈盈去我住处,向望天提到我们的婚约,但我妈只说是当年的一个笑话,不要当真,最后不了了之。
向望天重提这个事情,可能是想和我家结下更为坚实的关系,但我老妈笑着拒绝,又只是那么简单吗?
也许,老妈想的是我姐,也许,向家可能还入不了老妈的法眼,又也许,老妈真的想尊重我的意愿。
从二公子的别墅出来,二公子站在门口,说:“小羽,谢七跟你这么长时间,也已经习惯了,不如让他跟着你吧。”
我笑着说:“大哥,我这次回去是要挨训的,而且在老家也没什么事情,谢七留在你身边或许能帮你的忙。”
二公子想了想,说:“也好,你爸这么多年一直低调,应该不会喜欢你带一个人回去。”
谢七说:“羽哥,那你以后可得注意保重,你的实力……”
我连忙打断谢七的话,笑道:“谢七,临走前就别再扫我面子了好不好。”
二公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上了车,开车去见虎哥,心里还是有点依依不舍。
虽然只是短短几个月的相处,可二公子在我心里却留下了很深的印象,还记得当初他跟我说过的一句话,小羽,以后咱们并肩作战,这个城市早晚是我们兄弟的。
但现在分别,情况却和当初发生了巨大的偏差,偏离原来的构想。
我和他的身份地位以及关系,不管承不承认,都已经发生了转变。
以前我仰仗他,但现在他得仰仗我了。
那一句豪言不变,只不过我再回来,二公子和我的身份可能会对调。
到了虎哥的夜总会,虎哥有很多问题要问我,拉着我到了办公室,就问个没完没了,什么我爸叫什么名字啊,到底是谁啊,以前有多牛啊之类的问题,但这些问题我也没法给他解答。
虎哥极为失望,仔细想了想,说:“小羽,我想起来了,咱们龙头小时候并不在向家长大,而是送到了外地,龙头还说他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哥,可能就是你爸。龙头年轻的时候偶尔会提起,他的实力这么强,其实就是他的那个哥从小教导,每次提起他的那个哥眉宇间总是会不经意露出崇拜的表情,好像天底下这个人才是真正的第一,举世无双!”
我想想就觉得无限神往,他昔日到底有多风光,竟能让留香郡道上第一人将他视为偶像?
也许,我的世界观会在很久以后再次为之颠覆。
我笑着说:“虎哥,我真不知道我爸的事情,今天我来见虎哥,一来是和虎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