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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住处,我感觉全身酸软,有气无力的,但昨晚去干韩宾,没费多少力气,可是几晚上没睡好,铁打的身体也扛不住。
在楼下喊了谢七,便一起下了楼,在楼外的马路边等起了智哥。
谢七在等智哥的时候,问我:“羽哥,昨晚睡得怎么样?”
我说:“天亮才睡着。”
谢七说:“这种关卡,一旦过了以后就是一种突破,你会比以前更加不同。”
我说:“会有什么不同?”
谢七说:“你连生死都经历过,其他的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想了想,说:“也是。”
谢七说:“早上二公子打了一个电话过来。”
我听到谢七的话心中一紧,问道:“你没跟二公子说昨晚的事情吧?”
谢七说:“没说,二公子只是打电话来问你训练的情况。”
我说:“那你怎么回复二公子的?”
谢七说:“照实说了,不过羽哥也别太担心,二公子对你的期望不高,不会过分要求你。”
我听到谢七的话,笑道:“这话算是褒义还是贬义?”
谢七说:“二公子说你的心性不稳,要成长还需要很长时间。”
我笑道:“我希望能让二公子对我改观。”
说话间,智哥的车子就来了,智哥今天是去见虎哥,也没带其他人,车子停下后,就招呼我们上车。
上了车后,智哥一边开车,一边和我聊韩宾被杀的事情,笑着说:“韩宾这小子,混得不怎么样,实力也不强,偏偏还喜欢装,早料到会有这一天。”
我说:“智哥,杜飞那儿什么反应?”
智哥说:“杜飞昨晚就去了医院,看到韩宾死了,当场大发雷霆,对昨晚医院的手下拳打脚踢,臭骂了一顿。那些家伙,也真是的,韩宾都被杀死在病房里,一帮人竟然一点都没有察觉,还是后来有人半夜起夜,才发现韩宾被杀死在床上。不说他们了,说说待会儿见虎哥的事情吧。”
我听到智哥的话,想了想,说:“智哥,刚才在电话里其实我没跟你说实话。”
智哥听到我的话一惊,一脚刹车将车子停下,回头看着我,说:“小羽,昨晚韩宾是你做掉的?”
智哥之前是有点怀疑我的,因为韩宾出事的时间是在我和他分手以后,而且韩宾现在最大的仇家也就是我,再加上我姐的事情,我出手的可能性有,只是智哥不相信的是我竟然敢潜入医院亲手做掉韩宾。
我点了点头,说:“我和谢七半夜的时候去做的。智哥,韩宾那个杂种给我姐下药,把我姐侮辱了,昨天还打电话给我姐,说只是玩弄我姐,他和我姐在一起的时候,还同时和几个女生上床。我姐昨晚那副样子,我实在忍不了。”
智哥点了点头,说:“我能明白你的心情,我也有亲妹子,江琳要是也遭受一样的待遇,我肯定也会和你一样,但小羽,你是不是冲动了点啊?”
我说:“其实我现在自己都不敢相信,我昨晚竟然真的做掉了韩宾,当时就是脑子一发热就去了。”
智哥说:“可能昨晚喝的酒也有影响吧。”说完略一沉吟,说:“这事你要保守秘密,别跟任何人说,杜飞那边可能会怀疑你,不过没法肯定,只要你不露出马脚,应该没事。谢七,你也一样,别对外乱说。”
我说:“我对我姐都没说,对其他人更不会乱说,智哥你放心吧。”
智哥说:“这事情就烂在肚子里最好,待会儿去见虎哥,虎哥可能会问韩宾的事情,你也别说。”
我说:“我明白。智哥,依你看我提前升打手的可能性大吗?”
智哥摇了摇头,说:“我也吃不准,就怕跛子那帮人搞乱,要不然希望很大。”
我听到智哥的话,说:“跛子这些人就该赶出战堂,留在战堂只会成为祸害。”
智哥说:“虎哥也想,但跛子后面的人是向镇东,没有什么把柄和合适的借口,也不能随便对付跛子。我甚至怀疑,向镇东安排跛子在战堂,其实就是瞄准了战堂堂主的位置。”
我点了点头,说:“二公子也这么说过。”
智哥点了点头,说:“咱们去虎哥那儿吧。”说完重新启动车子,一边开车,一边说:“你昨晚暗中做掉韩宾,倒有一个好处,原本杜飞气势汹汹地要报仇,可现在韩宾出事,他可能会没法分身再来找你报复,你可以有一段时间不用担心。”
我说:“希望吧。”
这段时间接二连三的事情,让我有些应顾不暇,也确实想休整一段时间。
一路到了虎哥的夜总会,跟智哥下了车,进了夜总会,问了一下守门的小弟,我们便直接去虎哥的办公室见虎哥。
虎哥现在身份地位都不一般,在西城区更是首屈一指,跺一跺脚都能让整个西城区抖一抖的大人物,赚到的钱也是不少,现在算是上岸了,就算离开社团,也可以凭借这些年的积蓄,投资其他生意。
到了虎哥的办公室里,虎哥看到我和智哥来了,笑着招呼我们坐下,随后发了一支烟给我,笑着说:“小羽,最近你可是出尽了风头啊,我这几天到处听到你的名字。”
我笑了笑,谦虚地道:“虎哥,我那只是小打小闹,算不了什么。”
虎哥笑道:“若是逼走昊哥,当面修理了杜飞,在二中为我们东青争光,打得韩宾还不了手,都只是小打小闹的话,那什么才算大动作?你这几天的表现,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