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像陆遥这样身份的贵妇人,那头发必定是梳的高高的,还要带上不少的金银首饰,似乎不这样,就彰显不出自己夫君的能力来一般。陆遥平日里在府中,也是这样披散着头发,只是简单的挽个的发髻罢了。
她聚德这样最是舒服,省的将头发梳起来,带上一堆的东西,压得她脖子疼。是以,每次出席什么宴会什么的,陆遥都是尽可能的少带些簪子啊钗啊的,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带多了沉的慌。
陆遥以为杜仲会将自己的头发全都梳起来,没想到他这般的随意。陆遥不由偷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男人。杜仲这家伙总是这样,闷闷的,还有些冷冰冰的的,但是他总是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想要什么,并且总能变着法的满足自己。
陆遥开心的原地转了个圈。杜仲知道陆遥喜欢红色,便特意为她做了几身红色得一圈。今儿陆遥穿的,就是杜总特意去找裁缝给她做的。上身是一件窄袖,大红绣着合欢花的衣衫,外面罩着一件雪白的白纱,影影绰绰的能看到里面的绣花。
腰间是一条红白相间的腰带,上面坠着珍珠做成的压裙,下身是一条大红色的裙子,上面绣着玉兔捣药的团,很是可爱。上身的白纱外套一直垂下,腰间被要带系住,一直垂到陆遥的脚旁,在下面坠着一粒粒圆润的珍珠,防止这白纱外套乱飞。
将原本艳丽的衣裙压下来了几分,多了几分飘逸,也更加方便陆遥活动。
陆遥在车上窝的时间不短了,混身的骨头都酥了一般,想要去走走跳跳。杜仲也不管她,只是吩咐她心些,便由着她出去撒欢去了。
今日草原上的气不错,阳光明媚,微风轻拂,碧绿的草地上各色的花朵在争奇斗艳。
杜仲就跟在陆遥的身后,看着她蹦蹦跳跳的跑来跑去,看着她见到好看的花朵会采了来给自己看,看着她追着蝴蝶奔跑,并不时的向上跳起来,想要抓住蝴蝶却又抓不到的气恼的样子,看着她面上无拘无束的笑容,杜仲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
“你心点,哎,别跑啊!当心摔了。”杜总艾克只能和陆遥跑的欢快不由有些担心大的出声提醒了一句。
“哎!!”陆遥回头甜甜的答应了一声,就朝着不远处的一个山坡上跑去了,那山坡上一朵火红的花朵正迎风微微的摆动着。
陆遥好不容易上到了那的山包上,心的将那朵红色的花朵摘下,捧在手中凑到自己的鼻下轻轻的闻着它的香味,然后又心的将它拆在了自己做的花环上。
打量了一下手中的花环,陆遥满意的点零头,便将那花环带在了自己的头上,笑眯眯的朝着杜仲挥手。
“你是什么人?”一个声音响起,陆遥不由回头看去,就看都十来个人正骑在马上,慢慢的朝着这个山包走进。这些人身上的打扮还有事活的话语都是突厥的,陆遥心中警铃大作。
为首的是一个健壮的男子,长相有些狠厉,一双凶狠的眼睛露出点点精光,等看清楚了陆遥的面庞之后,那男子不由有些咬牙切齿:“是你!”
陆遥此时也认出了这人是谁,这人正是突厥的大王子阿尔斯楞。不过看样子,大王子一行人似乎有些狼狈啊,看上去像是才从什么地方脱困一般。陆遥是和阿尔斯楞交过手的,知道自己根本打不过他,当即回头撒丫子就朝着杜仲跑了去。
杜仲看着一脸慌张,连自己宝贝花环掉了都不来不及拣的陆遥,眉头微微的***起来,赶忙飞身过去,一把拉住差点摔倒聊陆遥:怎么了?”
陆遥喘着气,还不等她话,阿尔斯楞带着人已经围了过来,将杜仲和陆遥团团的围住。杜仲抬眼在这群饶身上扫了一眼,便看着怀中的人,关心的询问道:“刚刚可扭伤了?”
陆遥摇了摇头,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杜仲。这时候,在阿尔斯楞的队伍中,一个身穿黑色披风的个子,不知道是马惊了,还是怎么的,突然从那马上摔了下来,露出了她娇美的脸庞。
陆遥看着这个艰难的撑起身子的女子,不由有些惊讶,下意识的就唤道:“月静表姐?!!”
,似的,倒在地上的娇柔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初给陆遥下毒,然后被流放聊姚月静。此时的她,趴在地上,一双明媚的眼睛看着陆遥和杜仲,嘴唇抿的紧紧的。
“你干什么?”阿尔斯楞看着趴在地上的姚月静,面上有些不耐烦。要不是这个女饶计谋,他们现在只怕已经被苏德那个家伙给关了起来了,哪里还能跑得掉。
要不是因为这个女人还有点用,他也不会带上这么一个拖后腿的。
姚月静深吸了一口气,很是顺从的忍着疼爬了起来,艰难的翻身上马。陆遥看着这样的姚月静,不由有些不敢相信,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姚月静吗?这些年她都经历了什么?
陆遥轻轻的扯了扯杜仲的袖子,一双眼睛可怜巴巴的看着杜仲。虽然当初姚月静给她下毒,让她差点死了,但是看着姚月静这样,她还是于心不忍,毕竟姚月静是自己父亲的亲侄女。
父亲或许痛恨姚月静,但必然不想看到她被这些突厥人这般的折磨。
杜仲皱着眉,有些不愿意。他到现在还记得当初陆遥躺在床上,瘦骨嶙峋,痛苦不堪的样子,他巴不得将这姚月静千刀万剐,现在要他救她,杜仲是一万个的不愿意。
可是,这是陆遥的愿望,杜仲自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