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坦尔脸上原本那就很勉强的笑容总于是挂不住了,一张老脸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一双眼睛里面满是愤怒的来看着这两个带着一堆人呢闯进自己家的人,手紧紧的握着自己的刀。
陆遥看着他这样,便也懒得和这家伙来虚的了,纤手一挥,碰的一声,将军府的大门就这样被关上了,士兵身上铠甲撞击的声音传来。涂坦尔眼睛睁的老大,转头看去,一脸的不敢相信。
将军府的外面已经被身穿龟兹铠甲的士兵团团的围住了,周围的大街上已经看不到人了,更让他胆战心惊的是,那些士兵将将军府围住之后,几个士兵压着三个人从外面走了进来,逼迫他们跪下。
这是三个人是涂坦尔一手提拔起来的,每一个都手握龟兹大部分的兵权,现在这三人被俘,他们手上的兵权......
“原来这是你们的圈套!我就说,这些天那小皇帝怎么这么乖巧,我说什么是什么,原来你们是在等我放松警惕!!”涂坦尔就算再蠢,那也是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战士,眼前这情况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陆遥的手轻轻的在自己手中的盒子上摸了一下,面上是单纯无辜的笑容:“将军这是再说什么,我可不知道。我最近可是一直都在养伤,您也知道,我前些日子在街上被人轻薄了,这受的伤现在才好呢。”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涂坦尔的手已经握住了腰间的刀,虎视眈眈的看着坐在椅子上,一脸单纯无辜的陆遥。
“哎。”陆遥轻轻的叹了口气,“将军,你这又是何必呢?真要我说穿了,你才愿意将你那不识好歹的儿子交出来?”
说道后面,陆遥直接站了起来,眼神也变得凌厉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大厅上的涂坦尔。
涂坦尔看着眼前的红衣女子,沉默了半晌之后,才说道:“你们这般大张旗鼓就为了见我儿子?”
“嗯。”陆遥点了点头,“顺便找你算算帐。啧,将军啊,你手下的人呢胆子还真不小啊,竟然当街行刺盛朝的使臣,你这是安得什么心啊?我们盛朝可不是谁都能欺负的!!!”
“看来,你们今日是不打算放过我了!”涂坦尔冷哼一声,刷的一下就将刀给拔了出来,刀身泛着寒光,刀尖正正的指着陆遥,“我涂坦尔征战沙场,为了龟兹奉献了一生,没想到这兔死狗烹的待遇也会出现在我的身上!”
陆遥看着一脸壮志豪情的涂坦尔,眨了眨眼睛,转头一脸疑惑的对坐在一旁看着的杜仲说道::“仲哥哥,你们做将军的人的戏都这么多吗?我只不过是来找他算账的,他这样,也太做作了吧?”
“你个小丫头!说谁做作?!”涂坦尔听完陆遥的话,眼睛瞪得浑圆,手颤抖着指着陆遥,那说起话来都咬牙切齿起来,看来被气的不轻。
杜仲清清淡淡的看了一眼被陆遥一句话气的跳脚的涂坦尔,面上是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嫌弃:“遥遥,你说归说,这样猥琐的糟老头,为夫可比不了。我什么样的,你心里那道不清楚吗?”
杜仲的话更是羞辱,涂坦尔这次也没有再说多余的话了,直接一刀就朝着陆遥挥了过去。涂坦尔小的时候因为家里穷,没少被人欺负,等到他发迹了之后,他很是残忍的将那些曾经嘲笑过他的人统统活埋了。
之后,他平步青云,那些人阿谀奉承还来不及,哪里还敢这般羞辱涂坦尔?渐渐的,在这些人的吹捧下,涂坦尔的性情也变得唯我独尊,容不得别人说他半句不是。
现在面对陆遥和杜仲的嘲讽,涂坦尔只觉得心中一把火在烧,恨不得将眼前的两人给挫骨扬灰。
刀带着凌厉的风划破空气直直的朝着陆遥劈了过来。陆遥嘴唇轻抿,手中的长盒立时就横挡在了自己的胸前,将涂坦尔的攻击挡了下来。
“卡嚓......”陆遥手中的木盒在涂坦尔的这一击之下出现了细密的裂痕,震得陆遥的手微微的发疼。这涂坦尔的力气竟然这般的大,他的刀也很是厉害啊!
陆遥眉头微微一皱,手中的盒子当初了涂坦尔的刀之后,她便毫不犹豫的往自己的身前拉了一把,然后头发一甩,藏在头发中的毒针就直直的朝着涂坦尔射去。
涂坦尔毕竟是久经沙场的老战士,身手利落的就躲开来。陆遥脱了困,神情显得很是严肃,手在那木盒上抚摸过去,陆遥直接一把将那盒子放在了地上,白嫩的手在那盒子上的一个地方按了一下之后。
那立在地上的盒子立时就弹开来,露出里面的一柄微微闪着银光的银枪。这枪通体银色,比一般的长枪要轻巧上几分,枪头上还雕着月季的暗纹,很是精致,后面的玫瑰藤蔓的浮雕下面压着鲜红色的穗子。
这柄枪是杜仲特意为陆遥设计的,陆遥的身高和力量都比男子较弱一些,若是用男子常用的长枪,只怕陆遥的实力并不能完美的发挥出来,但是这柄长枪的重量和强度对陆遥来说刚好。
手轻轻的在长枪上抚摸了一下,陆遥就一把抓住盒子里面的银枪,脚下一点,身体腾空的朝着涂坦尔而去。
长枪如龙,涂坦尔接住了陆遥的攻击,但心中也暗暗的有些惊讶,这个女子的身手并不弱!看来自己刚刚是小看她了。
涂坦尔的神色严肃了起来,将自己内心对陆遥的轻视收了起来,小心的应对着陆遥的进攻。
陆遥的请发是纯正的杜家枪,大开大合进可攻退可守,再加上她并不和涂坦尔硬